她忍住了,沒說什么。但他又說不喜歡吃,又不舍得浪費,非要用嘴還給她。
這就很過分了。
她就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就是找機會發(fā)騷。
吃完飯回來,已經(jīng)是快到午夜了。
因為他喝了一點點酒的緣故,所以由他助理代駕。
惠凌風(fēng)酒量差,喝一丁點兒都要上頭,整張臉紅紅的,像個害羞的毛頭小子,很帥的那種。
他坐在副駕駛,時不時回頭看著向韻依微微地笑。
向韻依不理他還好,一理他,他就必得回說:“老婆,你不用擔(dān)心我。”
助理和囡囡都在場,她嫌丟人,后半程只好裝睡。
裝著裝著,還真睡著了。
等她有意識的時候,惠凌風(fēng)正抱著她上樓梯。
她哪敢讓一個喝醉的人抱著,把他弄摔倒了怎么辦?小小地掙扎了一下,“放我下來。”
惠凌風(fēng)低頭看她醒了,柔柔一笑。
直接把人抱進了浴室。
“你干嘛呀?”向韻依察覺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想往外跑,“囡囡呢?我去安排她洗漱睡覺。”
“我讓助理把她送回別墅去了,方嬸已經(jīng)到那兒了,會照顧好她的。”
她狐疑地看著惠凌風(fēng)。目光清亮,口齒清晰,根本不像喝醉的人啊。
但是臉為什么還是那么紅?
“依依——”他習(xí)慣性地喊完,馬上覺得不對,又改口道:“老婆~”
“行了行了,別肉麻了,俗氣,你把我都喊老了。”她推著他不斷湊近的臉,抗?fàn)幍溃骸拔抑滥阆敫墒裁矗业幕卮鹗恰恍校 ?
惠凌風(fēng)迷茫地看著她:“為什么不行?我們現(xiàn)在可以合法開車了。”
他低著頭在大衣口袋里拿出紅本本,“你看。”
我去,結(jié)婚證又不是身份證,還隨身攜帶的哇?弄丟了怎么辦?
向韻依無情地給他沒收了。
惠凌風(fēng)一點都不在乎,在誰手里都一樣。
他拍了拍向韻依,小聲在她耳邊道:“你給我洗澡好不好?一身的火鍋味,我不喜歡。”
都怪囡囡,非要去吃火鍋。向韻依也不喜歡。
惠凌風(fēng)喝醉了倒是變聰明了哈,以前是要求兩人一起洗澡,現(xiàn)在是讓她幫忙洗,明顯后者更讓人難以拒絕。
向韻依最近是瘋狂想要為他付出,順嘴就答應(yīng)了。
反正以后給寶寶洗也是一樣,她就當(dāng)提前熟悉步驟了。
惠凌風(fēng)很開心地去幫她脫衣服。
向韻依牢牢抓著自己的衣襟,“我又不洗,為什么脫我的衣服?”
“你這件羊絨大衣特別貴,不好沾水的。”
向韻依看他猴急的樣子,心里的警鈴“嘀嘀嘀”地響。
她做出“我很相信你”的樣子,順著他的手將大衣脫下來,還告訴他:“你這件也很貴,不如脫掉,我先拿出去放好。”
“嗯,我等你。”惠凌風(fēng)脫了大衣,不等她說,自己乖乖地脫掉了毛衣。
向韻依將衣服抱出去扔到小沙發(fā)上,迫不及待地去玄關(guān)找鑰匙,把浴室從外面鎖上。
隔著一道門,她得意地沖他道:“別打歪主意,自己洗好了叫我開門。”
惠凌風(fēng)一個沒留神,算盤又落空了。
他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你干嘛鎖我?就許你打歪主意,我就不行嗎?”
一想起她那個樣子躺在那里沖他笑,他心里的火就怎么都澆不滅。
向韻依想起自己被扼殺的歪主意,也是有些臉紅。她蠻橫道:“你喝醉了,就不行。”
“我沒醉。”
“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醉。”
惠凌風(fēng)沒辦法,只好道:“要不我給你背《出師表》?”
這是以前她常用的檢測他是否清醒的手段,他不介意現(xiàn)在當(dāng)場給她來一段。
向韻依有點相信他了,不過還是不松口,說出了真正的理由:“你悠著點吧,都腎虧了,不能每天都瞎折騰,你得學(xué)會惜身養(yǎng)生……”
惠凌風(fēng)被她雷得外焦里嫩。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他自認(rèn)為最近的表現(xiàn)很是不錯,無論是耐力還是強度,都充分展示了男性雄風(fēng)。
攢了二十六年的精力可不是“旺盛”就能形容得了的。
向韻依見他不言不語,以為自己真的蒙對了,臉頓時就喪了起來。
都怪她也不勸著點,都是她把他榨干了。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惠凌風(fēng)幽幽地問。
懷著“我好對不起惠凌風(fēng)”的愧疚心情,向韻依道:“以你的小心眼,陸俊毅打了你你不可能不還手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你身體壞掉了,不行了。”
哦,真是有理有據(jù),令人信服。
惠凌風(fēng)鐵青著臉“咔噠”一聲擰開門:“來來來,我自證下清白。”
作者有話要說: 蟹蟹wooo小天使的雷~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