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突然想到什么:“真的?那,歐巴幫我打掃房間吧,好長時間不住,都要重新打掃了。”
“呀,你不搬過來和我住嗎?干嘛還要自己租房子住。”
蘇沫早有預(yù)料的道:“房租我都已經(jīng)交過了,我不能不要了吧!”
殷志源土豪的道:“我把房租錢賠給你,你就搬過來住唄。”
“還是不要了,就一層樓的距離,很近的啊,你想見我了,也就幾分鐘而已。”
“真的不搬嗎?”
“嗯,真的不搬。”
只見殷志源的眼睛飛快的轉(zhuǎn)了轉(zhuǎn),一看就知道是在打什么主意,然后妥協(xié)的說道:“那好吧,不搬就不搬,等下我和你一起去收拾收拾。”
可惜的是正在吃飯的蘇沫沒有看到,不然的話就不會發(fā)生讓她苦笑不得的事情了。
“嗯,這次來的太匆忙了,什么都沒帶,還要重新去買,等下收拾好后,一起去都買回來好了。”
殷志源無所謂的道:“可以啊,我沒意見。”
用過早飯,收拾好餐廳,蘇沫疲憊的窩在沙發(fā)上邊看電視邊休息。
同樣坐在沙發(fā)上的殷志源,起身泡了杯茶,遞給蘇沫,又非常自然的坐在了蘇沫身旁,小心翼翼的出聲問道:“還疼嗎?”
正在喝水的蘇沫,被水嗆了一下,翻了個大白眼,不說話。
沒有眼色的初丁殷志源同學(xué),依然不依不饒的問道:“米亞乃,下次我會輕一點(diǎn)的,要我給你按摩按摩嗎?”
整個臉漲得通紅的蘇沫,狠狠的瞪了一眼殷志源,一只手,狠狠的掐了一下殷志源腰間的軟肉,疼的殷志源啊啊大叫。
“疼嗎?”
眼淚汪汪的殷志源控訴道“當(dāng)然疼了。”
惱羞成怒的蘇沫道:“疼就對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胡說。”
殷志源睜著一雙帶有濃濃黑眼圈的大眼睛,乖巧又可憐的說道:“我沒有胡說啊。”
剛說完,就收到蘇沫的一記眼刀,于是就乖乖的閉上嘴道:“nei”。
本來表情嚴(yán)肅認(rèn)真,還在裝兇狠的蘇沫,立馬繃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而一臉懵的殷志源,則半天也找不到笑點(diǎn),只有等到蘇沫自己停下以后問道:“怎么了?”
剛止住笑意的蘇沫,聞言又笑彎了眉眼,說道:“歐巴,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可愛,真的,你剛剛乖巧的樣子,真的kiyo啊。”
殷志源看了一眼,眼角眉梢藏不住笑意的蘇沫,語氣‘危險’的說道:“那你有沒有聽說過,不能隨便說一個男人可愛的啊?”
對于危險一無所覺的蘇沫,仍然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為什么?”
“因為會被懲罰啊!”
終于意識到什么的蘇沫,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一個吻就解釋了所有。
經(jīng)過昨天的事情,蘇沫對于接吻,有了一定的感觸。所以這次,蘇沫積極的給殷志源回應(yīng),一時間,氣氛曖昧至極。
關(guān)鍵時刻,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吻得難舍難分的兩個人。
被打斷的殷志源神色不渝的接了電話,電話掛斷后,原本被打斷的怒氣,早就消失殆盡了。
另一個主人公,整理了一下衣服,拍了拍紅紅的臉蛋,努力平復(fù)一下紊亂的呼吸。
看著殷志源掛斷電話后,蘇沫神色自若的說道:“歐巴,時間不早了,不是說好要給我整理房間的嗎?可以走了吧。”
殷志源震驚的看著眼前這個,把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事情,好像都給忘了一樣的女人,只能無奈的說道:“走了,現(xiàn)在就走。”
兩個人一起離開殷志源的家,像樓下蘇沫的家走去。
只是走到電梯口的殷志源,彎下腰,在蘇沫的耳邊悄悄說了句什么,只見蘇沫瞬間紅了臉,一只手輕輕打了殷志源一下,被打的殷志源,夸張的啊啊大叫。
進(jìn)了電梯的蘇沫,滿腦子都是剛剛殷志源說的話:親愛的,剛剛被打擾了,下次我一定會提前把手機(jī)靜音的,等下我們繼續(xù)啊。
一直在想事情的蘇沫,被殷志源牽著手,下了電梯,才清醒過來。
打開房門,進(jìn)入房間后,看到的就是蘇沫昨天放在客廳里,還沒來得及整理的行李。
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了的作者,請了半天假,一邊休息,一邊碼字,終于艱難的完成了三千字,真的是寫的頭暈眼花的,鼓勵一下我自己。
沒有駕照的作者,小心翼翼的開了一點(diǎn)小車,請各位謹(jǐn)慎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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