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他心癢癢。
閻溫以前一直都覺得自己有些冷感,因為大學(xué)里面那么多的小姑娘,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屬實不少。
哪怕他長的比較兇,可是熟悉了就會知道,只是看著兇,實際上還是好相處的。
那么多種類型,鄰家清純,明艷活潑,嬌滴滴,或者嫵媚,閻溫都沒談過。
他沒出校門就開始忙,除了上課之外都在忙他的事業(yè),一腳踩在校門中,一腳踩在校門外,真是沒一點空間留給自己。
他也不是一點心思都沒動過,嘗試著吃過兩次飯,聚會去過幾次,就覺得有點招架不住。
但凡是女孩子,無論什么類型,都是要哄的,他那時候一忙起來幾乎要連軸轉(zhuǎn)了,哪有時間圍著女孩子轉(zhuǎn)。
所以他就一直單著,也沒覺得不好,出了校門,別人忙著找工作,他的投資卻已經(jīng)見了回報,不需要過那種沒日沒夜的日子了。
他喜歡出門,喜歡旅游,所以總是大部分時間不在家,后來又養(yǎng)了小崽子,也在旅途中遇見過還算可以的,卻始終差著點什么,沒有踏出那一步。
他沒毛病,每星期都要自助兩次,但是早些年他怕找個女人進門,會對孩子有影響。
當(dāng)年那份領(lǐng)養(yǎng)合同,在十九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就自動失效,閻溫那時候想,等到合同失效,他再找伴兒不遲。
況且男人三十幾歲,真算不上老。
可是這一等他的心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他其實在自稱養(yǎng)父的過程中,在法律上頂多算十九的哥哥,當(dāng)初領(lǐng)養(yǎng)的合同是他的父母出面。
也許在一開始,他即便是在努力給十九創(chuàng)造好的條件,盡心的想要做她爸爸,卻也是在內(nèi)心深處,覺得她和自己并不太親密。
沒有血緣的牽絆,他先入為主的思想,總覺得十八歲之后,這個小姑娘能夠為自己做主之后,那時候她小時候心靈上的創(chuàng)傷,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自愈,出去上大學(xué)之后,她就會有自己的生活。
到那時候,他還是會管她,卻也會有自己的生活,他們只是在彼此的生命中交集過。
可是這種想法,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開始變了,他不想讓她長大的太快,不想讓她離家,不想和她失去交集,不想讓她的生活中沒了自己。
她真的比自己小了太多了,閻溫有時候譴責(zé)自己的心思,更覺得匪夷所思。
他甚至想,自己難道就喜歡蘿莉型么也不是沒嘗試著找一個,但是不對勁,感覺根本就不對,一把年紀還蘿莉打扮,他只會覺得難受。
他看著十九,舔了舔干燥的唇,嗯了一聲,問道“你怎么還沒睡。”
說完之后,他的視線落在十九端著的碗上。
“什么東西”閻溫問。
“面。”十九想了想,見閻溫舔嘴唇,禮貌性的問他,“爸爸你要吃嗎”
短暫的沉默過后,十九手中的碗被接過,然后她眼睜睜的看著閻溫,把她好容易翻出的唯一一包方面,稀里呼嚕的都給吃了。
她看書到現(xiàn)在,餓著肚子,看著閻溫把湯喝的干干凈凈,有些無語。
閻溫吃完了一抹嘴,對十九說道,“怎么還不睡覺,快去睡覺。”
十九還是個人嗎出外面浪了不知道吃東西嗎搶她的面,她還在長身體
“哦”十九應(yīng)聲,兩人一起站起來,然后閻溫才走了一步,就趔趄了一下。
十九正好離得近,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扶了一把。
閻溫絕對不是頭暈,不是喝多了,只是太貼邊,想要繞過十九坐著的沙發(fā),結(jié)果絆了一下。
但是十九一靠過來,閻溫身子立馬酥了半邊兒,即便是沒到四肢不能控制的地方,卻也當(dāng)場就半身不遂了。
他呼吸一窒,心里有鬼,還是特大號的鬼,一著急下意識的一甩,想把十九甩開。
好死不死的,十九朝后一撤腿,絆在沙發(fā)凸起的棱角上,膝蓋窩一軟,就要朝地上坐。
閻溫反應(yīng)過來,又要去拽她,傾身也絆同一塊凸起上。
咚的一聲。
十九磕的齜牙咧嘴,她被閻溫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地上了,身上還壓著一座大山,頓時呼吸不暢,眼前冒金星。出錯了,請刷新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