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盛歡看到這個房間的話,一定會以為這些照片是P過的。
誰能知曉,表面上斯文俊雅,清心寡欲的男人,最隱秘的臥室,竟然會是這般情靡放縱。
洗過澡后的陸簡修,帶著一身濕氣從浴室出來。
披著黑色睡袍,結(jié)實白皙的胸口露出來,隱約還能看到下面的腹肌,性感強悍,烏黑碎發(fā)上的水珠滾落,砸到了薄薄的睡袍上,肌理分明。
陸簡修眼神幽黑,走向床頭開了燈,本來漆黑的房間,一下子亮堂起來,而房間內(nèi)那些照片,更清晰的展現(xiàn)。
然后他拿了杯紅酒,從頭到尾,將所有的照片看了遍,腦海中回顧每張照片的情景,喉結(jié)微動,口干舌燥的停在那張她穿著黑色情.趣睡裙的巨大照片前,將手上紅酒一飲而盡,隨意擱在斗柜上。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撫照片上女人的臉頰,眼神充斥著濃濃的占有欲與難以克制的燥熱癡狂,這個世上,唯有盛歡,能夠輕而易舉的撩動他的所有欲。
然后,陸簡修將手伸進微敞開的睡袍內(nèi),眼神熾熱肆意的注視著她的大幅照片。
想象著曾經(jīng)欺負過無數(shù)次的嬌軟身子,最后不知過了多久,陸簡修結(jié)實的肌肉繃緊,低低的喘著氣。
不夠,根本不夠。
草草發(fā).泄幾回,陸簡修更難受了,胸口起伏不定,身上濕漉漉的被汗水浸透。
脖頸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倏地從床上坐起來,身體僵硬的拿過床頭的藥,咬碎吞下。
苦澀的藥片彌漫在口腔,過了許久,才讓他平復(fù)下來。
陸簡修仰躺在大床上,身體舒展,帶著蓬勃的熱度與力量,眼睛微閉,目光落在對面墻上的女人,仿佛她會從照片里走出來,“歡……歡。”
眼神在黑暗中,如野獸般暴戾狂躁,一夜不得眠。
第二天,陸簡修直飛M國,親自見他的私人心理醫(yī)生。
自從回國與盛歡重逢后,他越發(fā)壓抑不了內(nèi)心的野獸。
每次看到她,他都想欺負她,讓她在自己身下哭出聲,內(nèi)心的狂躁之欲才會緩解。
而現(xiàn)在的藥物已經(jīng)壓制不了那種無時無刻都想要將她揉碎了融入身體的躁狂欲.念,他需要讓醫(yī)生配效果更強的藥。
他不想傷著她。
這幾天,盛歡沒有被安排外出采訪,她樂的輕松,畢竟如今懷孕了,為了孩子,她也盡量避免去進行危險的社會新聞采訪。
只是,偶爾時不時的看向手機,那個加了好幾天的人,除了在西餐廳那天的聊天記錄外,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她。
盛歡點開他的純白色的頭像,想要問他補漆費出來了沒,剛打了幾個字:陸總……
細白的手指頓了頓,關(guān)了聊天頁面。
如果這么問他,是不是顯得自己太主動了,萬一人家誤會自己的目的不純,豈不是很尷尬。
“盛歡,你在做什么呢?”
陳蕓從總編辦公室出來,叫了正在愣神的盛歡一聲:“總編讓你去辦公室一趟。”
“好,我這就去。”盛歡回過神來,看著陳蕓應(yīng)道,“謝謝啊。”
陳蕓笑了聲:“不客氣。”只是看向盛歡的眼神,有些勉強。
每次涉及到陸總的工作,總編每次都親自指名讓盛歡去辦,陳蕓心里早就埋下不滿的種子。
她仰慕陸總很久了,想要見他一面,總被盛歡阻礙,就因為她長得好看,能代表他們報社的形象嗎,可她也不差啊。
陳蕓坐回自己的辦公椅上,拿起桌子上的小鏡子,映出她化著精致妝容的臉蛋,表情憤憤不平。
總編辦公室。
盛歡進去后,宋敬致沒有太多廢話,直接將幾份報紙樣刊推給她:“陸總采訪的那期樣刊出來了,你送去陸氏。”
“我去嗎?”盛歡一時半會沒有反應(yīng)過來,手指指著自己,下意識的問道。
宋敬致百忙之中抽空看了她眼,理所當然道:“你去過陸氏,應(yīng)該很熟悉那邊,不是你去誰去?”
“老龐也去過。”盛歡回道。
宋敬致啜了口枸杞水,拔高了音調(diào):“老龐今天有活,我安排他跟陳蕓去采訪,你別想偷懶,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哪兒那么多事。”
見總編上升到偷懶這個高度,盛歡不再抗拒:“好吧。”
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宋敬致給了她一個小福利:“送完可以不用回報社了,直接下班。”
“謝謝總編,總編威武!”盛歡想到可以提前下班,表情瞬間從為難變成愉快接受。
美滋滋的抱著樣刊離開辦公室了,給陸氏送個樣刊而已,根本浪費不了太多時間,她送到陸氏公司前臺就可以回家了。
盛歡一路上都擔心,萬一在陸氏碰到陸簡修怎么辦,自己要不要問他補漆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