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株寸金蓮我等了幾十年了,你們幾個小家伙就想橫插一杠?”張橫書一臉不屑。
那五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幾乎都有傷在身,堵在山洞門口。
為首的男人凝眉,好一會兒才說:“張先生,我們幾個也是奉命行事,多有得罪,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
張橫書冷哼一聲,只一揮袖,亮出一把血紅色的劍,隔空一揮,為首的男人身上就出現(xiàn)深深的刀口,狠狠吐出口血,艱難地穩(wěn)住腳步。
“老大!”其他幾人趕緊上前,一臉著急。
老大緩了兩口氣,吃下一枚藥丸,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其中一人憤怒地站起來,“老大!我們和他拼了!上頭有交代,這東西絕不能被這個老鬼得了,老子拼了命也不會讓!”
那人說著掏出幾張符篆就沖了上去,張橫書臉色不變,瞬間就將男人重傷扔了回去。
“孔小子,你們幾個小子就是那群老匹夫支來阻止我的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什么主意,不就想著先下手為強?可惜了,沒想到我練氣圓滿,在這里布了結界吧。”張橫書露出一個冷笑,特殊部門那群家伙什么都料到了,就是沒算到自己練氣圓滿了。
那位老大也就是張橫書口中的“孔小子”,他臉色難看,這次看來不能阻止姓張的得到寸金蓮了。
這人如果筑基成功,京城的局勢必定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他是好人也就罷了,可惜張橫書此人絕非善類,行事猖獗。
京城那些人也沒有料到的,他們四人確實比張衡書還先來一天,可對方竟然練氣圓滿了,在洞口布了結界。他們帶的東西破不了練氣圓滿的結界,又不甘心讓張橫書得到寸金蓮。
好不容易拖到剛才破了結界,結果對方已經(jīng)趕來了。
空氣中異香越來越明顯,幾個軍裝男人臉色一變,集中在一起守住山洞入口。
張橫書冷哼:“不要命的小子們!就憑你們幾個還沒引氣入體的家伙就想阻止我?”
說著一揮手沖了上去,孔姓男人臉色難看,身邊幾人忙掏出木倉,對準了張橫書。
對方臉色不變,避開子|彈,只手指在空中掐了個法訣,幾人木倉紛紛脫手。
熱武器對上高階修真者,歷來毫無勝算,否則京城的大家族成員也不會個個渴望能引氣入體進入仙途。
孔姓男子心一橫,拿出一張青色符篆,朝著張橫書扔了過去。
“三品金剛符?!那老頭把這個給你了?!”張橫書說著忙避開,但那符篆像是認定了他似的,不依不饒。
“趕緊進去毀了寸金蓮,絕不能讓他得到。”幾人一聽,忙沖進去。
“小子膽敢!”洞口傳來張橫書氣急敗壞的聲音。
幾人進了山洞,里面一潭青綠色的池水,正中間是一株紅色蓮花,透著芳香,仙氣繚繞。
孔姓男人手腕上的腕表傳來聲音:“就是這個!用我給你的符篆直接炸了它,快!不能給張橫書得到!”
他忙掏出符篆,往蓮花上扔過去。
“混賬!!”張橫書迅速飛了進來,半路劫了符篆。
他拿著符篆微微松了口氣,隨即冷笑:“孔孟晟,原來是你小子在作怪!”
張橫書手一伸,那腕表就飛到他手上,他冷冷看著視頻里那個老頭。
“張道友,現(xiàn)在看來寸金蓮你是一定能得到,我代表京城孔家提前恭賀道友筑基。這次我孔家也是逼不得已,他日我必親自送上厚禮道歉。希望道友看在老朽面子上,放我的孩子回來。”腕表儼然是一個可視頻的通訊工具,鏡頭里的老頭原本坐著,這會兒已經(jīng)站了起來。
張橫書冷笑:“想都不要想,我不僅要你孫子的命,還要你的命!你就在京城等著我吧。”
老頭臉色一變,張橫書不理,手一緊,腕表瞬間化成粉末。
隨即他看向幾人,“你們是特殊部門下轄的,這部門幾大家族都有參與,所以這次阻止我是幾大家族都有份啰?”
幾人不說話,只絕望地閉上眼睛。
“那我就搜魂看看!”他手一橫,正要下手。
“吼——”
洞口傳來一聲吼叫,張橫書收住手,握著劍看向洞口,眉頭緊皺。
也就片刻,有輕微的腳步聲靠近。
一只黑熊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那黑熊表情相當擬人化,透著濃濃的不滿。
“吼——”
“原來是只黑熊,倒是快要成精了,等筑基后可以收做靈獸。”張衡書看著黑熊松開了眉頭,還帶著笑意。
“道友,這話就太過了。”一女聲響起。
張衡書臉色大變,那黑熊背后竟然還有個人!而他竟然毫無察覺,對方修為高過他?
葉清婉從熊背上跳下來,一臉喜色的看著幾人,“道友們好呀!”
她是真高興,這個世界竟然真的有修士,那是不是說明她就能和修士打交道了?
她手鐲里的一些靈獸丹藥和用不上的高階法器,是不是就可以換一些用得上的靈植?或者換個低階丹爐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