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陳曦,像個變~態(tài)一樣用鼻尖貼近她的臉頰,一路往下嗅,速度很慢,似乎是一個人在吃蛋糕之前聞聞味道。
陳曦的汗毛一根根炸開,跟男人這么貼近,他的氣息就噴在她的皮膚上,一股不知名的暖流從她的小~腹擴(kuò)散到全身。
熱,軟,騷動。
她顫栗著,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激動的。
高煥咽了一下口水,吞咽聲在房間里那么清晰。
他的嘴唇往上移,含住了她的耳垂。
肉肉的,紅紅的。
她急促的呼吸簡直是在為他敲戰(zhàn)鼓,他等不了,想結(jié)束之后再去洗澡。
伸手握住她的腰,軟綿綿的,用力捏了兩下,換她一聲毫無防備的叫喚。
高煥直接把她按在沙發(fā)上,正想問她套在哪里的時候陳曦說話了。
她連聲音都在顫抖,“你等下輕點(diǎn),太疼了我受不了。”
高煥準(zhǔn)備摸進(jìn)睡衣的手僵硬了。
“你是第~一~次?”
他把身體撐起來,從上至下地俯視著陳曦。
她的眼眶里有包不住的淚水在閃爍,聽到她的話陳曦睜開眼,眼睛里已經(jīng)全是清明。
“怎么,嫌棄處~女?”她強(qiáng)忍著對未知的恐慌,激怒他。
倒也不是對這種事情未知,片子她看了不少,很了解了,但是親身實(shí)踐卻還沒有過。
她的胸不住起伏,躺著的時候睡衣貼著她的皮~肉,胸~的輪~廓被描繪出來,包括凸起來的兩個。。
高煥把頭側(cè)開,不再看她。
隨后坐起身,深呼吸。
站起身就往外走“明天你酒醒了我們再說。”
門被她反鎖著,他打不開。
轉(zhuǎn)身去找鑰匙,卻不肯再看她一眼,陳曦從茶幾上抓起鑰匙砸過去,一把沉甸甸的鑰匙砸到他腿上,他“嘶”了一聲。
蹲下把鑰匙撿起來開了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對陳曦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她咬著牙齒帶著狠厲地看著門,她恨高煥,不懂他為什么要嫌棄她處~女的身份。
她媽媽把她的處~女身份當(dāng)作籌碼提高賣價,別人卻對這處~女之身嗤之以鼻。
她簡直想把高煥撕碎,剛才對他的好感全都消失了。
又恨自己為什么是這樣,如果她瘦一點(diǎn),如果她是一個有經(jīng)驗的女人,那么今天他是不是就不會走?
陳曦胸口像是燜了一塊熱鐵,內(nèi)臟都要被蒸熟了。
冷靜了很久之后,陳曦去包里把手機(jī)拿出來,找到高煥,刪除了好友。
把頭發(fā)吹干,到床上睡覺。
怎么睡得著,迷迷糊糊感覺高煥因為后悔又回來了,睡在她身邊跟她道歉。
身體和靈魂逐漸分離,刺耳的聲音陡然響起,把靈魂嚇得立刻縮回軀殼里。
鬧鐘響了。
是了,她還要上班。
是新的一天了。
身邊當(dāng)然沒有人,一切都是她不甘心的幻想。
她簡單把自己收拾了下,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睛里都是血絲,頭重腳輕,耳鳴和頭疼一起找上她。
而且想吐。
早上拉了兩次肚子,里面早就沒東西了,吐也吐不出什么來。
她換了一身衣服,垂頭喪氣地上班去了。
臨出門的時候還把桌上的玫瑰拿著,扔到樓下的垃圾桶里去了。
驚起野貓兩只,倒把陳曦嚇得清醒了。
去到公司,部門里的人看到她這樣子都覺得她可憐,眼睛里全是血絲,嘴唇蒼白,看著是被打擊慘了,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恢復(fù)過來。
別人覺得她可憐,但是王琪可不會覺得她可憐,成王敗寇。
她偶爾來巡視工作,看看他們都在干什么,著重在陳曦這邊,有些耀武揚(yáng)威的意思,指點(diǎn)江山的姿態(tài)。
陳曦當(dāng)然憋屈,但是她就是不表現(xiàn)出來,她知道王琪想看她笑話,就是不讓看!
所以她一頭栽進(jìn)工作里,保質(zhì)保量。
這一天過得很快,下午剛?cè)ゴ蛄丝?zhǔn)備回家,回辦公室就聽見同事在叫她“小陳,你手機(jī)響了好幾次了。”
陳曦快步走到自己辦公桌,把手機(jī)拿起來,手機(jī)上的號碼有點(diǎn)眼熟,一時間忙著接電話也就沒想起來。
對面沒想到她接了,愣了一下。
“下班了嗎?”高煥問她。
陳曦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把電話掛斷,果斷地加黑名單。
昨晚的事他全部記得,羞恥,丟臉,幼稚。
高煥是她遇見的男人里最帥最有錢的,而且還對她有意思,她鬼使神差地想在他這里破個處。
跟這樣賞心悅目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算是享受。
如果去找個鴨子,沒他帥不說,還要花錢,高煥是不花錢就能享受到的。
接過竟然被嫌棄了,陳曦怎么能不羞惱。
她作為一個女人,而且是第一次,她都沒有在那邊叨叨,反而是他一聽見就落荒而逃了。
或者不是嫌棄她,而是怕她碰瓷,以后就纏上他了?
可笑。
現(xiàn)在又打電話過來干什么?嘲諷她?
陳曦把手機(jī)放到包里,同事問她:“怎么了?”
“沒事,一個推銷電話。”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