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就是不良少年的女兒,什么“你的世界”“我的世界”,如果當時不是因為沒反應(yīng)過來,她絕對會全部反駁回去。
五歲的時候就坐在父親的機車后座飆上山道,高一暑假劍道部全國大賽后考出了自己的摩托車執(zhí)照,14歲即在川添道場成為劍道初段雖然說芹澤小夏竭力成為一個好學(xué)生,一個聽父母話的乖孩子,但是她絕對不是什么徹頭徹尾任由對方欺負的角色。
看著朝自己沖過來同時又被開久攔截下的牧高學(xué)生,芹澤小夏腳下略點沖了過去,拿著木刀瞬間抽上了最前面一個人的腹部,硬生生讓對方在空中翻騰了一下才摔到地上。也不管對面那些穿著黑色校服的表情,芹澤小夏只覺得自己十分冷靜。
果然是血光之災(zāi),回頭還真要感謝高嶺君的護身符。
手指握拳砸在旁邊想要偷襲的人的臉上,黑發(fā)少女一個轉(zhuǎn)身用木刀抽上了對方的臉,把人打退幾步之后略微沉下腰,手腕一個甩動直接把木刀直沖對方的眼睛,然后反手直接用到柄砸向了對方的腰。
整套動作干凈利落地讓對方不由自主停下了手,然而她卻沒有停下動作,手上的木刀略微后縮,然后近乎以殘影的速度上前挑去,一個刺擊直直逼上了對方的喉嚨。
川添珠姬的刺擊因為力道太過強大角度過于刁鉆因此被封印到高中才能夠運用,而且運用的對象還必須要是學(xué)過劍道的年長男性才能實施。她的刺擊力道比川添珠姬略弱,并沒有被老師禁用,也沒有什么禁令。
至于她的劍道是為了什么,只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也為了保護他人罷了。
巷口盯著少女動作的灰色貍花貓默默伸出爪子刨了一下地面,覺得自己就是瞎操心。
看著倒在地上的牧高不良少年們,小夏略微往后退一步收回自己的木刀,對著地上的人行了一禮“失禮了。”
“”
“那,那個”
“請問有什么事么”
抬起頭看著滿臉驚愕混雜著不敢相信的開久學(xué)生,芹澤小夏略微拍了拍身上的褶皺。剛才一場群架下來她也就校服被扯了兩下綁起來的辮子被拉了三把,其余一點傷痕都沒有,甚至于基本上所有躺著的牧高不良大部分都是她直接一擊就揍趴下的。片桐智司噎了一下,扭頭想看相良卻發(fā)現(xiàn)他扭著頭死死地盯著地面,根本就不準備接話。
“我再說一次,失禮了。”
看著開久學(xué)生給自己讓開的道路,芹澤小夏把懷里的手帕拿了出來,走到相良身邊的時候半跪了下來把手帕貼在了他的頭上。
“我可不是什么身處與你不一樣的世界的那種人啊,相良君。”
少女的聲音平穩(wěn)清亮,一點都沒有剛才劇烈活動之后的喘息,只不過因為身上的殺氣而透出了一股冷意“所以,請不要單方面認為我是什么和你完全不同的存在,我和你一直都在同個世界里。”
“”
“至于這次過來,我是來想讓你履行諾言的,相良君。”
“我有什么諾言。”
有什么諾言芹澤小夏看到對方終于愿意直視自己眼睛的樣子笑了起來,紫色的眼睛里原本那些冷意與凜然一瞬間全部消失不見,反而多了一點溫暖。
并不在乎旁邊還有著開久的別人,也不在意躺在地上呻吟的牧高不良,少女略微歪了歪頭,黑色的頭發(fā)略微滑落了下去,紅色的室江校服在這一刻顯得分外顯眼。
“一起回家啊。”
路燈正好在這個時候猛地亮了起來,燈光打在少女的臉上給她蒙上了一層潔白的光暈。這個時候在場的硬是沒有人敢開口阻止芹澤小夏,任由她帶著笑意,對著開久二把手把她想說的話全部說完。
“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要送我回家的么”
作者有話要說 一到打戲就超爽的我,一如既往碼的超爽,為了讓我更爽一點,求個留言嗚嗚嗚喂
小夏是乖乖女么,是的,但這不代表她不強啊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