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末被片桐智司連續(xù)“脖子受傷了么”“手腕受傷了么”“還是發(fā)燒了”病情三連問之后,相良完全有種想謀朝篡位把開久一把手給弄死的沖動。當(dāng)然也只是有這種沖動,具體如何他覺得需要先私下里與對方約一場架,探探底。
“所以相良你到底怎么了”
“”
納悶地看著和自己打了一架再次輸?shù)糁筇稍诘厣系拈_久二把手,片桐智司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喝的水里面多了什么病毒。老頭子惡心巴拉地要自己去保護(hù)一個什么女生也就算了,相良居然也莫名其妙地想打架,一下子所有人都變得奇怪了起來。
嗯,怎么說呢。
第一次有點(diǎn)覺得國語詞匯量不足,片桐智司在相良猛旁邊蹲下,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了對方的聲音“智司,上次銀龍會,你沒和他們說是軟高的三橋和伊藤壞了他們的事,對吧”
“沒有,而且不管怎么說,毒品這種事情絕對不道義。”
“你倒是一直仁義。”
從地上略微爬起來嘲諷地抹了把嘴角的血,開久的二把手看著手里的血跡,從牙縫里擠出了聲音“那天堵我那群的就是牧高不良,當(dāng)時我和他們干了一架,牽連到旁人欠了人情。現(xiàn)在收到消息,牧高那群人不敢來開久,要去堵那個人的學(xué)校。”
是的,欠人情不管是觀察她回家路線還是在那天晚上出手從對頭手下救人,不管怎么說都是出于欠下了人情的緣故。而且最可惡的是這個人情好像越來越大,自己都快有種還不清了的感覺。
“原來如此,讓你被堵了我很抱歉,相良。”
片桐智司了然,雖然他有時候覺得相良好像稍稍卑鄙了一些,但是打架這種事情卑鄙什么的也不是不好。至于仁義方面,相良看上去桀驁,在面子上偶爾可能會執(zhí)著,遇到真的欠人情的事情還是很有條理的。
“至于牧高的事情相良你不好還人情,就讓開久還掉吧。”
“智司”
“畢竟相良你是開久二把手,讓開久來承擔(dān)這份責(zé)任沒有問題。而且這樣的話,讓那群牧高的看看開久實力也不錯。”
簡單明白地發(fā)出了自己的指令,對于自家二把手居然也有要還別人人情的這一天整個開久的不良少哦啊年略微驚訝了一會兒也沒覺得是什么問題。不就是盯著室江高中然后看有沒有牧高的雜碎上門挑釁嘛,幫一把名門高校的什么小少爺大小姐,很簡單的事情。
然而等到事態(tài)發(fā)生,開久的不良少年們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只覺得這種名門完全就顛覆了自己印象里“名門高校”應(yīng)該有的樣子。
臥槽這群真的是女人么啊那個小矮子就算在開久混也能和智司老大打個不相上下了吧光這群劍道部的在干架也就算了,居然旁邊還有個老師在指導(dǎo)現(xiàn)場指導(dǎo)
這也太特么硬核了
“那個,相良哥”
“閉嘴”
默默地閉上了嘴,開久的不良少年們看著千葉數(shù)一數(shù)二室江高中里那些“大小姐們”抄起竹劍五戰(zhàn)二十多的英姿,突然想到了某個被所有不良少年少女嗤之以鼻卻又好像確實是是真的都市傳聞
“相良哥,二月份的時候,以前和智司老大打過一架的隔壁市不良來招惹室江高校,結(jié)果被一群學(xué)劍道的女人打得去醫(yī)院躺了一個月的事情是真的“
“”
相良猛看著后來出現(xiàn)的幾個男性成員開始“打掃戰(zhàn)場”的時候眉頭皺得更緊。女人他無所謂,但是這群男人,芹澤小夏還要給這種男人打雜
還來和他搭話
“沒事,走了。”
瞥了一眼眼前格外淡定的少年以及旁邊矮個子同樣脫下面罩的少女,相良也懶得找這群人麻煩。浩浩蕩蕩地來,浩浩蕩蕩地走,星川高嶺疑惑地看了一眼仿佛就是來圍觀一下的開久不良少年們,對著部里的前輩很是疑惑“就這么走了”
“可能真的是路過吧,開久雖然都是不良,但是還是很講道義的。”
“不過那個金發(fā),很討厭。”
川添珠姬一向沒有太多表情,但是在看到相良的那一刻還是皺緊眉頭。她剛才感覺到了那個金發(fā)對中田勇次的敵意,這種敵意卻又讓她覺得有點(diǎn)奇怪,真的要形容又很難
總之,討厭就對了。
“小珠姐。”
等到開久的人背影都看不到了,芹澤小夏才跑出來,看著川添珠姬皺眉的樣子聲音放輕“沒事吧”
“沒事。高嶺你繼續(x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