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又理直氣壯了起來。
“那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呢?”
蘇提隨口道:“那就只好直說唄。”
還能打死怎么著,反正成績也沒后退,關鍵是跡部景吾這樣的人以后也不好找啊,估計就是先生氣一會兒然后接受。
“想開了也沒什么好怕的。”
“哦?”跡部景吾的視線越過她,勾起唇:“既然不怕的話,現(xiàn)在就剛好了。”
蘇提可恥的又慫了:“不,不,要不我看還是改天……”
“恐怕晚了。”
跡部景吾牽著她的手上前,頷首鞠躬道:“入江伯父,晚輩一直沒前來拜訪,實在失禮,您最近還好嗎?”
入江爸爸愣愣的,還沒反應過來,被匆匆從房間里走出來的妻子一戳才回答:“哦,哦,還不錯,挺好的……這是跡部家的小子啊,哎喲,這天昏地暗的,一時半會兒都沒認出來,進來坐進來坐,外邊天冷。”
房屋隔絕了外面的寒意,燈光明亮,桌上擺了幾盞熱茶,入江爸爸喝茶壓驚,畢竟黑天瞎火的,跡部景吾那頭金發(fā)又換了個色兒,差點就沒能認出來。
“這孩子就是景吾,從小時候我就看出他這人特別靠得住了,”入江爸爸朝妻子道:“之前說讓他照顧照顧小提,你看這孩子還親力親為的。哎,給你帶來麻煩,真是不好意思。”
跡部景吾微笑,笑的特別的具有欺騙性:“一點都不麻煩。”
好像事情沒往自己害怕的那個方向發(fā)展,蘇提暫時放下了心,唯一能慶幸的就是入江直樹沒在客廳里。
紀子覺得哪里好像有點不對,但一時也說不出什么來:“可是再怎么說,景吾君,你自己也辛苦,借你的車順個路就好,不用這么客氣的。”
“不,伯母您言重了。”跡部景吾余光一瞥,瞥到了樓梯角的高大身影,笑道:“這種事,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應該?紀子皺了皺眉,詢問的眼神掃過蘇提,入江直樹的身影一頓,下樓后接了紀子遞過來的熱茶,輕聲道了聲謝。
“對了。”入江爸爸介紹:“景吾,這是我家長子,入江直樹,我記得比你是要大兩歲的,你們同齡人話應該更多一點,跟我這種老頭子說話很沒意思的啦哈哈哈。”
跡部景吾從善如流地道:“多謝伯父,那入江……哥哥,我們借一步說話?”
蘇提捏緊了衣服:“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吧……”
“我看時間還早,”紀子笑道:“今天紀子媽媽給你買了一件新衣服哦,跟我過來試試吧。”
她被迫拖走,跡部景吾收回目光,眼神依舊問詢。
熱氣燙口,入江直樹放下茶杯:“嗯。”
茶香裊裊。
兩人默著,誰也沒有先開口。
“其實你早就知道了,或者說比誰都要一清二楚,對嗎?斗南的天才。”跡部景吾淡淡地道:“或者我也該跟著喊一聲,哥哥。”
“勝利者的示威嗎?”入江直樹不咸不淡地問了。
打開茶杯,杯底的茶葉已經(jīng)浮了上來。他用杯蓋攪了攪:“能喝入口的只有溫茶,再燙的茶,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冷卻下來,喝進嘴里都是一樣的。”
跡部景吾不置可否:“但是有的人喜歡吃甜的,茶水再名貴,泡茶的技藝再精巧,歸根結底,也只是個人的口味罷了。”
“人的口味是會變的。”
跡部景吾端茶飲了一小口:“但是有些人,不會。”
入江直樹扯了扯嘴角。
“她不會,你也不會嗎?”
跡部景吾放下杯子:“我一向認為承諾沒有任何意義,對于不守誠信的人來說,只不過是一張廢紙,小人依舊可以陰奉陽違。”
入江直樹漠然:“那么背叛將毫無成本。”
跡部景吾失笑,云淡風輕道:“所以,在那之前,我會把我所擁有的一切饋贈給她。”
作者有話要說: 微博是用來吃糧的,群倒是有,不過還是遠離我吧,你們會被話嘮煩死的,這樣就不能保持太太神秘的逼格了。
這周至少保證五更,所以接下來最多斷更一天,天天都有更新的缽缽雞
主要是沒有在我想象的期限的完結讓我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