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給你介紹介紹,”韓必把藺歌拽到前面來,“這位就是我們藺總”
“藺歌,”他微微低下頭,神色因為逆光而混沌不清,聲音卻清晰而低沉,“叫我名字就好。”
他對著孟微之伸出了一只手非常商業(yè)化的見面禮儀,孟微之強忍著眼角的抽搐,輕輕和他握了一下手“孟微之。”
然后她在腦子里問自己
我為什么要和我前夫這么官方的握手哦,不,我倆沒離婚,他還是我丈夫不,更不對了
“叮,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沒到你們結(jié)婚的時間。”12306理性的分析總結(jié)。
孟微之沉下臉來“誰要和他結(jié)婚”
12306“”
糟糕,又說錯話了。
孟微之在腦子里碎碎念“我都重生了為什么還要和他結(jié)婚,不行,歷史絕對不能重演,喪權(quán)辱國的南京條約絕對不能串臺了,鐵老板,都怪你”
12306覺得自己內(nèi)芯有點委屈,但它作為一個善解人意盡職盡責的好系統(tǒng),還是道“對不起宿主,我不該說剛才那句話。”
“你都沒有認識到自己錯在哪了就盲目道歉”
12306一頭霧水“那我錯在哪了”
孟微之道“誰讓你在我早上包包子的時候放歷史大事年表的,搞得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1842南京條約,1895馬關(guān)條約,1901辛丑條約”
12306“”
不是你說英語聽力沒有意思讓我換個有故事性的嗎
呵,人類。
孟微之腦子和12306說著話,臉上的表情卻看不出什么來,她伸出去和藺歌握手的手幾乎一觸即分,退后一步到了林陌煙身邊,禮貌性的道“這是我朋友林陌煙。”
韓必問了聲你好,而藺歌只是點頭示意。
韓必接著道“能在這里遇到孟小姐,還真是巧啊”
“她是陪我過來的,”林陌煙抬眸,冷不丁的回了一句,“我家在這。”
“是嗎”韓必笑,“那還真是有緣了。”
林陌煙抱起手臂,目光審視而狐疑,滿臉寫著“我沒看出來哪里有緣”這句話。
韓必“”
他打了個哈哈,頑強的保持著剛才的話題“既然這么有緣,要不一起去吃個飯”
孟微之下意識要拒絕。
這個念頭閃出來的時候她怔了一下如果是在上一輩子,她肯定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
她看向韓必。
韓必還是韓必,年輕英俊,性格隨和,可是他不喜歡孟微之。
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她每每想起這句話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心酸和委屈。而十年從頭再來的今天,她心里還多了幾分迷惘。
前世的時候,倘若有人問她愛情是什么樣,她一定毫不猶豫的說,就是韓必那樣。
可是現(xiàn)在她忽然覺得不是了。
孤注一擲的一個人去愛,叫什么愛情只是自作多情而已。
她頹然的嘆了口氣,回絕“不用了,我們待會還有事。”
韓必點了點頭,和他們告了別。
孟微之和林陌煙走下了綠化帶之間的臺階,剛走到公路邊上,一輛suv忽然直直的沖了過來,擦著孟微之的身側(cè)堪堪停住,后視鏡在她胳膊上狠狠刮了一下,帶的她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有沒有事”林陌煙連忙把她拽到了旁邊,“受傷沒有”
她話沒有說完,suv的車門打開,一個流里流氣的青年探出頭來,張嘴就罵“你他媽眼瞎了長眼睛是出氣的嗎,不會躲”
林陌煙頭也不回的道“躲你媽,不認識這是自行車道”
“嗨,我把你個狗日的,”青年說著下車大搖大擺的走過來,“狂的很”
林陌煙冷笑“說誰狗日的呢”
孟微之一看形勢不妙,拉著林陌煙往后推,卻被她一把拂開護在身后,慢慢從袖子里抽出手,慢條斯理的道“有種你給我再說一遍”
“狗日的傻逼,”青年上前一步,看她已經(jīng)握起了拳頭,就上前搡了她一下,又指著自己臉道“喲,想打人來給你打,你試試”
林陌煙毫不客氣的一拳揮了出去。
沒招呼在那青年臉上,卻被不知道什么時候跑過來的韓必一把截住了。
韓必扯著林陌煙往后退了幾步,站穩(wěn),忽然來了一句“陌煙,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不再殺人了嗎”
語氣凄楚,感情充沛,令人動容。
林陌煙“”
作者有話要說 韓必和林陌煙是c,因為他們都有一個相同的屬性極度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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