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大哥,我有一種感覺,今天里正大叔對我們好客氣啊。”
溫寧兒用腳踢著路上的石子,舒朝旭哦了一聲沒有接話,溫寧兒便自顧自的說道:“以往我總覺得里正大叔是高高在上的,可是現(xiàn)在我卻發(fā)現(xiàn)里正大叔是那么的和藹可親,我越來越喜歡里正大叔了。”
舒朝旭臉色一沉:“里正大叔已經(jīng)有妻室了!孩子都有晴兒大了!”
溫寧兒哈哈大笑起來:“舒大哥,你想到哪里去了啊?我這個(gè)喜歡啊,意思就是我很敬佩,對,就是敬佩的意思!”
男人的臉色這才稍微和緩了一些:“寧兒,你一個(gè)姑娘家,這喜歡的話可不能隨便說,這要是被其他人聽到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溫寧兒心中一暖有些嬌嗔的說道:“我這不是沒有在其他人面前說嗎?我就在舒大哥你面前說說而已,你怎么會將這個(gè)話給傳出去呢,對吧?”說到最后,她有些討好的將臉湊到舒朝旭的面前,舒朝旭被她的動作給驚了,很是尷尬的點(diǎn)點(diǎn)頭。
回到家便發(fā)現(xiàn)溫家的人在門口跟溫大娘糾纏,看到溫寧兒回來,溫家人一下子就不做聲了,溫寧兒冷笑了一聲往溫長盛面前一站:“二叔,我昨天說的話二叔都忘了?”
溫長盛勉強(qiáng)站穩(wěn)了身子陪著笑臉:“寧兒啊,二叔這不是聽說你爹醒過來了,就想著過來看望一下大哥,可是你娘卻死活不讓我們進(jìn)去,你說說我們都是一家人,這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你娘不讓我們?nèi)ヒ娔愕@也說不過去啊。”
溫寧兒打量了一圈溫家人:“二叔,你們來探望傷者,就這么空著一雙手就來了?”
這個(gè)話可是讓溫家人不滿了:“寧兒,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啊?我們來看你爹,那是念著一家人的情分,再說了,家里所有的銀子都被你們訛走了,你還要讓我們給你家送禮,你這心腸怎么這么狠毒啊?”
溫青鳳的話讓溫寧兒有些好笑:“小姑,如果我是你,這個(gè)時(shí)候我就不會出來拋頭露面,你說要是你跟我在這里打一架,能落下什么好名聲啊?”
溫青鳳小臉一白,她滿心里就想著要來溫寧兒家找大嫂把銀子拿回去,至于她娘能回來最好,實(shí)在不能回來,那也不是她能決定的,但是銀子她是一定要拿回去的!
女孩子的名聲自然是萬分重要的,所以溫寧兒不管做什么都不讓幾個(gè)妹妹來,就是不想讓她們有不好的名聲,至于她自己,她可是管不著了,誰要想欺負(fù)她,那就拳頭上見真章!
“寧兒啊,你看如今家里連鍋都揭不開了,不然你小姑也不能來啊,我們也沒有其他的要求,將昨天剩下的銀子還給我們!”
溫長盛和溫長榮兩人將來意道明,他們覺得能將昨天給溫長浩療傷的藥錢什么的給了,那剩下的銀子自然就應(yīng)該還給他們,如果溫寧兒家不還,那他們就不會干休!
拿回銀子是溫家人的信念,雖然他們害怕溫寧兒,可是他們知道溫寧兒不敢將他們怎么樣,他們也想好了,只要今天溫寧兒敢動手,那么他們也去縣衙告官!只要溫寧兒被抓走了,那剩下的溫老大和他媳婦還不是他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
溫寧兒冷笑了一聲:“你們的銀子?你們知道那銀子是怎么來的嗎?那是徐家給我的聘禮!十錠銀元寶,元寶上還刻了字,百年好合,你說是你們的銀子!”
溫長盛聽她這么說碎了一口:“寧兒,就算是這銀子是徐家送來的又怎么樣啊?這是送給你祖母的,可不是給你的!你一個(gè)姑娘家,口口聲聲的說著什么聘禮,也不怕人笑話!”
“我父母還好好的活著呢,這聘禮憑什么要給我祖母啊?二叔,如果你不懂我們天啟皇朝的律法,那不如先去請教一下懂的人再來跟我說這個(gè)話,沒得讓人笑話你一個(gè)當(dāng)叔叔的還貪圖侄女的聘禮,這個(gè)笑話才真是鬧大了。”
溫寧兒鄙夷的話讓溫長盛的臉色十分難看,溫家人一起反駁溫寧兒:“你說那是你的聘禮就是你的了?反正這個(gè)錢是從我們家拿出去的,你爹又沒有死,哪里用得了這么多啊?你趕緊的拿出來,你今天要是不將這些銀子還回來,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在家中的時(shí)候他們就商量好了,到時(shí)候就讓溫長盛家三兄妹一同跟溫寧兒動手,只要溫寧兒敢動手,那他們就馬上倒在地上裝死,溫二娘她們便去縣衙告官,溫寧兒看他們一副討打的樣子,也忍不住手癢了,她卷起袖子就要上前,舒朝旭伸手?jǐn)r住了她。
“寧兒,不過是幾條瘋狗而已,哪里用得著你動手,交給我就好了。”
溫家人看著舒朝旭,這個(gè)男人……
這個(gè)男人也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