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極生悲,兔子回頭在她手上咬了一口,溫寧兒負痛松手,兔子身子一躍,跑了!
溫寧兒飛奔追了出去,溫長浩也緊跟著追了過去。
嗖!
正在飛奔的野兔在地上打了個滾,撲棱了幾下不動了。
一枝竹箭插在它身上,溫寧兒快跑了幾步上前將兔子撿在手中,她朝著四周打望了半天也沒有見到人,不禁有些奇怪:“爹,您叫幾聲。”
“有人嗎?是誰射到的兔子啊?”
溫長浩雙手合攏在嘴邊吼了幾聲,四周靜寂無聲,根本就沒有人回應他們。
“算了,既然沒人出來,那我們就將兔子帶走吧。”
溫寧兒也不管了,父女倆帶著野兔下了山,回到家,幾個妹妹看到竟然真的獵到了野兔,都十分開心,溫長浩將兔子拿去收拾好,溫寧兒便將兔子紅燒了,做好飯便讓喜兒和晴兒去叫舒朝旭兄弟來吃飯,可是只有許飛在家,說是舒朝旭出門還沒有回來,溫寧兒便將紅燒兔肉用土碗裝了一碗給他留著,這樣一來,他們就只有一碗可以吃了,一家人卻是吃得很香。
吃過飯,溫寧兒又盛了一大碗飯就著紅燒兔肉讓許飛給他哥帶回去,許飛也不推辭,帶著走了。
溫寧兒去陪著溫大娘說話,溫大娘猶豫了一下問道:“寧兒,舒朝旭是不是想要娶你?”
一個男人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幫一個女人的,溫大娘問出這樣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溫寧兒低垂著頭,她是真不知道這舒朝旭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娘,他什么都沒有說,我也剛認識他,如果他真的有這樣的意思,那他以后會說出來的,現(xiàn)在我們也不用管吧。”
溫寧兒斟酌了半天,溫大娘拉著她的手嘆息了一聲:“寧兒,不是娘說喪氣話,如今我們家這個情況,如果他真的有這個意思,那你就答應下來吧,娘看著他倒是個好的。”
“娘,我知道了,只是人家不一定是這個意思,或許只是好心的幫我們一把吧,我現(xiàn)在的名聲,一般人家哪里會敢上門來提親啊,您不用多想了,好好養(yǎng)著身子,我們以后的日子一定會越過越好的。”
溫寧兒有些無奈,她爹和娘怎么就能往這方面想呢,害得她都不得不去想這個問題,這么一想就總覺得自己在褻瀆舒朝旭一樣。
第二天早上,父女倆早早的又去了山上,先去看了他們布下的陷阱,里邊什么都沒有,兩人也就只能在山上瞎逛想要有所收獲。
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傳到溫寧兒的鼻子中,她叫住了打算往另外一個方向去的溫長浩:“爹,我聞到前邊有血腥味,我們過去看看!”
父女倆往前邊走了大約一刻鐘,看著眼前的一幕差點沒有驚呆了。
一頭野豬死在草叢中,野豬身上還在流血,證明這是剛死的,野豬身上好幾處傷口,周圍的草叢都被血給染紅了,散發(fā)著濃郁的血腥味。
“這應該是哪個獵人打死的野豬,我們可不能要,也許是叫人來搬了。”
溫長浩仔細看了一下現(xiàn)場,很是詫異,這么大的一頭野豬竟然是一個人打死的,實在是太厲害了。
父女倆便在原地等著人來,這山里的規(guī)矩,他們幫忙守著野豬,到時候這獵人叫了人來他們也可以幫忙搬下山,到時候也是能分到一塊豬肉的,父女倆都很高興,這也算是一個收獲了。
父女倆等了很久都沒有人來,眼看著太陽都快要下山了,再不下山天黑了可就不好辦了,這濃郁的血腥味要是引來了其他的食肉動物,那他們可是很危險的。
“爹,要不我們將這野豬給帶回去吧。”
溫寧兒想了想跟爹商量,溫長浩猶豫了一下:“也好,只是這野豬這么大,搬起來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