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薛苒苒起床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很餓, 傅司翰跟徐阿姨在廚房里一起準備吃的。
早上徐阿姨準備了燕窩, 豆?jié){, 紅薯這些味道比較輕的東西。
傅司翰在旁邊煮白水雞蛋,見她起來,看她喝了一大碗燕窩, 皺紋都要笑出來了, 他把老婆當做祖宗一樣的對待,看見她吐, 他自己心里難受極了。
昨天晚上他也沒吃飯,跟她同甘共苦。
結(jié)果, 薛苒苒喝了一碗椰汁燕窩以后, 又喝了一些豆?jié){,紅薯也吃了大半個, 最后還吃了一個白水煮雞蛋。
她很驚喜:“徐阿姨,我真的不吐了哎!”昨天吃了藥。
徐阿姨很高興:“沒吐了是好事,很多孕婦早期都有這樣的癥狀, 滿了三個月了就好了。”
說到這里薛苒苒不免苦瓜臉。
在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也說了, 大部分人滿了三個月就不吐了, 但是小部分人是要吐到生為止的。
她好憂傷,擔心自己會吐到生的那一天。
幾天沒吃飯,臉色都不好了。
晚上她做夢夢見很多好吃的,最后什么東西都吃不了的她,覺得自己委屈至極,在夢里大哭了一場。
爬起來又是一條好漢, 果然她能吃了。
欣喜若狂的她,抱著傅司翰又是好一番撒嬌。
徐阿姨也很欣喜,忙問她中午想吃些什么,如果想到,她去買來在做。
孕婦的口味很特別,她想吃的一堆東西,都是禁忌食品,比如小龍蝦,大螃蟹什么的,這些剛開始懷孕最好不要吃,特別是螃蟹,非常寒涼。
徐阿姨的解釋是,有反胃的癥狀其實就是落胎不穩(wěn),在這個時候一定要小心一點。
薛苒苒乖乖的聽話了,所以中午她喝到了魚湯。
還是咱們小傅總親自燉的鯽魚湯。
他開車去到鄉(xiāng)下,找了一個很干凈的水源的地方,買來了一大水箱的鯽魚跟黃鴨叫,養(yǎng)在家里,最近這段時間有源源不斷的新鮮河魚可以吃,還是老公牌愛心食物。
徐阿姨笑的合不攏嘴,還沒見先生什么時候?qū)θ魏稳擞羞@么上心。
為了太太,連天上的星星都能摘下來。
鯽魚湯營養(yǎng)好,傅司翰親手殺魚親手燉的,河里自然長大的魚,燉出來的湯都是奶白色,看起來就很好喝。
魚腥味現(xiàn)在是薛苒苒比較怕的。
雖然不喜歡,但是想著能對寶寶好,也勉強喝下去了,喝了一碗雖然也不舒服,但是至少沒有想吐了。
這是挺大的進步。
傅司翰很高興,又去同學群里面交流,怎么給孕婦補身子的事情了。
自從知道自己要當爸爸開始,從如何給孕婦補身,到產(chǎn)婦如何調(diào)養(yǎng),甚至連月子餐的餐單,都是他親手制定的。
理工男的軸性在這個時候特別的明顯,他要做這件事情,就是要做到最好的。
吃完中午飯薛苒苒又開始給蘇雪打電話,電話那頭的蘇雪盡量講一些讓她高興的話。
比如第四間公寓也慢慢弄起來了,她們的目標,是讓這個城市的舊公寓改造,遍布這個城市所有的地方。
希望美好的愿望能夠達成吧
五年后。
“爸爸,我們給媽媽制造的驚喜,媽媽不喜歡怎么辦?”小伙子一臉憂郁,總是多思多想的他,很像爸爸。
“不會不會,媽媽最喜歡美美噠的東西,她一定很喜歡的。”個頭小一點的是小公主,比小王子晚十五分鐘出生,當時檢查發(fā)現(xiàn)了兩個胚胎,薛苒苒簡直樂壞了。
不光是她樂壞了,婆婆大人說家族從沒有出現(xiàn)過雙胞胎呢,派了好幾個人照顧著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雙胞胎的關(guān)系,前期她總想吐,到八個月的時候?qū)嵲谑菦]有辦法,剖腹產(chǎn)把兩個寶寶生了下來。
這一胎生的非常的艱辛,后面也就沒有做好要懷孕的準備,傅司翰偷偷跑到醫(yī)院做了個結(jié)扎。
雖然現(xiàn)在醫(yī)療環(huán)境昌明,結(jié)扎也是無痛微創(chuàng)的,但是男的能為老婆做這種事情,也是罕見。
這還是他那天聽到同學吐槽以后想好的。
薛苒苒這一胎生的很艱難,想必最近幾年也不想要孩子了,為了杜絕風險產(chǎn)生,商人一般會做最保險的那個方案。
這件事情私密到,他連最最信任的好友都沒有告訴。
薛苒苒現(xiàn)在也是大忙人一個。
依托于傅氏集團,她成立了一個連鎖的便易公寓居住品牌,現(xiàn)在這個品牌在國內(nèi)做的最響,分店都有上百家。
薛總現(xiàn)在忙到腳不沾地,倒是要老公帶起來孩子。
傅司翰在前幾年忙過了以后,傅氏也漸漸穩(wěn)定下來,他只參加一些決策層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放手讓下面的人去做。
小王子和小公主是兩個寶寶的小名,兩人一方面被寵的無法無天,另一方面也會受到很嚴格的訓練。
富三代,早就不是暴發(fā)戶的那一套養(yǎng)孩子的模式了,薛苒苒等下回來,肯定還會抽查兩個孩子的功課。
小公主抱住爸爸的脖子使勁親:“爸爸,明天我不想要去上學了。”她每天都要去學半個小時的芭蕾舞,小孩子剛剛開始學,上學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小王子看著妹妹,滿臉鄙視,小大人的模樣乍起:“我就很喜歡去上學,我覺得上學是一件能讓我有進步的事情,不過妹妹你不上學也沒有關(guān)系,以后哥哥掙錢養(yǎng)你。”
話還沒說話,頭頂上被人當當當敲了三下:“傅朝允,你就是這樣教妹妹的。”
薛苒苒提前回來了,驚喜沒看到不說,還目睹小家伙這樣教妹妹。
火大。
結(jié)果傅朝允沒有哭,傅朝穎哭了。
“媽媽媽媽,我明天會去上學,你別打哥哥。”
薛苒苒滿臉黑線,她什么時候打過孩子了啊,每次最多是開玩笑的敲打一番,她可舍不得打。
殺人的目光投向傅司翰。
“我不知道,而且我絕對沒有慫恿孩子不去上學。”
薛苒苒已經(jīng)不算是最瘋狂的媽媽了,聽說小區(qū)有媽媽從孩子一歲多的時候就開始報各種興趣班補習班,薛苒苒只是要求他們每天抽出來半個小時學一點東西,已經(jīng)很仁慈了。
小公主環(huán)著爸爸的脖子各種撒嬌,嬌氣的模樣儼然是早幾年的薛苒苒。
鋼鐵直男最受不了這個畫面,小公主要撒嬌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孩子就是這樣,要是只有媽媽在身邊,表現(xiàn)的再堅強不過了。
但是要是爸爸奶奶在身邊,秒變嬌氣。
而且傅司翰這種人,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嚴父的模樣,多次被小公主弄到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