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默念了兩秒,不是我賺的,我不心疼。
婚禮舉辦前,傅媽媽給的聘禮更實用,是十公斤黃金,她請人在香港的銀行里面租了個保險柜存起來。
薛苒苒一臉懵:“為什么要送這么多黃金啊。”
傅媽媽一臉神秘樣:“小瀚爸爸去世的那會兒,我們家挺困難的,當時我就想,哪天我娶兒媳婦,一定給她送黃金,套現(xiàn)快,放到哪個年代都是值錢的,你別嫌阿姨老土,我們這代人就是這樣,沒有什么比錢放在手里靠譜更重要了。”
等到了吉時,外面熱鬧起來了。
姐妹團和塑料姐妹團跟吃了興奮劑一樣愉快起來,要找新郎討紅包。
這個紅包討來是要給新娘子以后壓箱底的體己錢,個個都是賣足了力氣攔住新郎。
伴郎團在邊上說這俏皮話,給伴娘塞小紅包討好她們,說是小紅包,里面塞著的也是紅票子,滿滿都是誠(you)意(qian)。
霍茵苒不讓,說好了要敲詐新郎一大筆的,討個吉利也行啊。
新郎官也是實在,取了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元。
用保險箱拎著,挺重的,劉洋做出一副胳膊都要被壓斷了的模樣出來,十分搞笑。
遇到這樣土豪的新郎官,伴娘也沒有辦法,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放傅司翰進來了。
結(jié)婚誰都是第一次,就連傅司翰這樣的人,都顯得局促不安,像個學生等到著老師檢查作業(yè)一樣。
薛苒苒坐在酒店的紅色大床上面,定制的婚紗之前試穿的時候其實他早就看過了,但是沒有今天這樣美。
“新郎官把新娘子抱起來啊。”有人在旁邊起哄。
從酒店到婚禮舉行的草坪那邊,挺遠的,薛苒苒有些不忍心。
她還沒來得及推辭,就被人抱在手里,公主抱打橫了抱起她。
其實她很輕,根本就不需要費多的的力氣,繞是這樣,薛苒苒擔心自己的體重會讓他手臂酸麻,緊緊的箍住傅司翰的脖子。
海島上很熱,他身上有淺淺的味道,像是薄荷的香氣。
他不會噴香水,怕自己身上有汗味不雅,在身上放了薄荷的葉子。
身后有人起哄:“新娘子還沒嫁過去就心疼新郎了,以后可是有的苦頭吃的呢。”
薛苒苒回頭,很坦然:“我們家誰有錢誰有話語權(quán)。”他們家傅司翰最有錢。
切~~伴娘團發(fā)出齊齊的倒喝彩的聲音。
倒不是鄙視薛苒苒這種軟綿綿的態(tài)度,而是這個人講話真的是口是心非啊,明明他們家小傅總被她吃死了好嗎?
姐妹團都看不過眼,誰不知道小傅總最懼內(nèi),說的好聽是他有話語權(quán),無非就是他有話語權(quán)決定給她買好多好多的包包和衣服。
在其他的事情上,一切都聽她的。
婚禮如期在海灘邊上舉行。
一直沒有說話的薛爸爸熱淚盈眶。
蘇雪在一旁安慰,嫁女兒不用那么傷感吧。
其實薛爸爸也不知道傷感什么。
當年跟薛媽媽結(jié)婚的時候,家里條件有限,沒有能給薛媽媽辦一個很體面的婚禮。
現(xiàn)在看見女兒能夠幸福美滿,也算是他的一個夢想圓了吧。
女兒能夠幸福,她在天堂上看著都應該替她開心的。
婚禮的氣氛很輕松和諧,司儀說著漂亮而又感人的話兒把周圍的人弄到哭,哭的最兇的是薛爸爸和傅媽媽。
要說嫁女兒,薛爸爸哭那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傅媽媽你哭啥個哭啊。
她也說不上來。
從第一眼看見兒子跟一個漂亮妹子睡在一起,她就知道自己的兒子要分給別人了,不過,當媽媽的傷感一下,瞬間就開心起來。
是不是意味著馬上就有孫子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