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嗎?”
孟淮澤說完這句話后,空氣在兩人間凝固了幾秒。
等陸寧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她都覺得羞恥到無話可說,但在看到孟淮澤那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反而對她陰沉的臉,陸寧也不高興了。
“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在她看來,勾人這種形容,實在是太過輕浮。
“我又沒有說錯。”孟淮澤比她更煩,腦子里已經(jīng)在思考怎么樣讓那個男生再也不敢打陸寧的主意。
陸寧很生氣,丟下他自己快步走回了教室。
坐在自己座位上,她還是氣鼓鼓的。
陳怡:“這又是咋滴了?”
“沒事兒。”
“還說沒事,你現(xiàn)在整個臉上都在寫著,我有事,我很生氣。”
陸寧面對陳怡,指了指自己:“我,長得有很勾人嗎?”
陳怡認真點頭:“你不會是才知道吧。”
陸寧:“那你覺得這是在夸人還是罵人。”
“夸人吧,不漂亮怎么勾人。”
陸寧:“錯,明明是罵人。”
剛才孟淮澤那個樣子,就好像看到她勾引了誰一樣。
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
這個人真的是太過分了。
虧她還擔心了他一上午,結(jié)果下午一見到他就是那張又冷又兇的臉。
孟淮澤也在這時候走進教室,一言不發(fā)坐在陸寧旁邊,臉色同樣也很難看。
陳怡看了看陸寧,又看了看孟淮澤,一頭霧水。這倆個人什么時候又開始鬧起別扭來了?
兩個人就這樣坐著相互沉默了一下午。
最后一節(jié)課上完后,班主任走進來講點事情,在看到孟淮澤后,班主任對他說:“孟淮澤同學,你上午為什么沒來上課。”
孟淮澤站起來:“家里有事。”
“那為什么手機也聯(lián)系不到。”
“我關(guān)機了。”
整個對話過程中,孟淮澤都是十分理直氣壯且不耐煩,好像老師再多問他一句他就能翻臉。
老師拿他無可奈何,只能喊他坐下。
平常陸寧都已經(jīng)習慣他這種臭脾氣,也不覺得有什么,但今天陸寧看到他在老師面前也是這個樣子,不自覺就小聲說了句:“明明自己脾氣不好還老說別人。”
但很顯然孟淮澤聽到了她這小聲地嘟喃,涼颼颼的視線朝她投過來,陸寧立馬就閉了嘴,凳子往朝他遠一點的地方挪了一寸。
班主任啰嗦完后,終于可以放學回家了。
陸寧收拾好書包,卻發(fā)現(xiàn)坐在外面的人還一動不動。
“寧寧,走了。”陳怡也收拾好了,轉(zhuǎn)過頭喊了她一聲。
“哦。”陸寧站起來,也沒有喊孟淮澤讓座位,直接將他后面的位置往后推,推出空間讓自己出去。
“走吧。”陸寧出來后說道。
陳怡看了眼陰沉著臉的孟淮澤,突然有點不敢?guī)ш憣幾摺?
“怡怡?”陸寧見她不動,又喊了她一聲。
陳怡對陸寧說:“你確定能讓你同桌這樣一個樣子呆在這?”
“他不就這樣嗎,別管他,我們走吧。”
“哦。”
但陸寧還沒走兩步,孟淮澤突然站起來拉住她的手腕。
“今天她跟我走。”孟淮澤對陳怡說,然后就拉著陸寧出了教室,也不顧她的掙扎。
“哦好……”在大佬巨大氣場下,陳怡不自覺就答應了下來。
“你放開我啊。”
“孟淮澤,你不講道理。”陸寧被他牽著走出去,一路上喊他放開他都不放開。
最后她忍無可忍,朝他吼了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吼完這句話后,陸寧和孟淮澤都停住了腳步。
孟淮澤轉(zhuǎn)過來眼波沉沉:“行啊,有長進,現(xiàn)在都開始學會吼人了。”
陸寧被他看得心虛。
“誰讓你欺負我。”她掙開他的手,往后退。
孟淮澤扯扯唇,朝她靠近:“這就算欺負你?”
他越靠近陸寧就越往后退,這些天兩人的和平相處,她都快忘記他原本是個多危險的人。
“你不是問我想干什么。”
“我現(xiàn)在就想——”
孟淮澤話音剛落,大手攬過她的腰,將陸寧按在懷里,在陸寧的驚呼聲中低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用的力氣不大,但陸寧皮膚嬌嫩,雪白的脖頸上牙印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