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箏約顧喬北見面的地方比她讓蘇嵐過去的地點要遠(yuǎn)得多,即便是他提前出門,開車折騰了近三個小時才到,一到地方,居然發(fā)現(xiàn)秦箏還沒有來,顧喬北不由得蹙眉給她打了個電話。.<>“急什么,我馬上就到了。”秦箏笑語盈盈,掛了顧喬北的電話,又拿出小鏡子,看了看自己裝扮,確定一切都妥帖。<>過了十五分鐘,秦箏才姍姍來遲,開了車門下來,看著站在轎車旁邊的顧喬北,身材頎長,穿著黑色的風(fēng)衣,英俊的面孔,在這荒郊野嶺里顯得越發(fā)帥氣,惹得秦箏望向他的眼神都變得熱切了幾分。<>顧喬北目光淡淡的看向她:“說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樣。”<>“這么著急做什么。”秦箏說著,直接走到他跟前,伸手輕輕的撫著他的側(cè)臉。換做以往,秦箏倒不敢對顧喬北這般放肆,可是如今,她還有什么好怕的,顧喬北完全要將她趕緊殺絕不留后路,她也成了這幅鬼樣子<>顧喬北忍著側(cè)臉上令人不舒服的觸感,看著秦箏這幅無畏的樣子,忽而溫和的笑了起來,邊笑邊搖頭,秦箏被他瞇眼微笑的樣子惹得紅了臉,目光迷戀的看著他:“喬北,我這么愛你,你難道感覺不到么”<>顧喬北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伸手按住了她在他臉上亂摸的手,她順勢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跟他一樣側(cè)靠在車子上,水光瀲滟的看著他:“你真的好狠的心我本來以為,我走投無路了結(jié)果,有人給我寄了這么一份檢驗報告”<>“所以呢”顧喬北微微挑眉的看了她一眼,順著她的話往下問,秦箏目光落在他眉眼上,繼續(xù)說道:“所以,我就想到了用這個來約你出來見面,對了,我差點忘了告訴你,我特意在網(wǎng)上設(shè)置了定時發(fā)布”<>顧喬北看著她得意的神色,斂去了眼底的冷意,說道:“但是,那份檢驗報告是假的我也出來跟你見面了,你說吧,想要怎么樣。”<>秦箏勾著唇角璀璨的笑了起來,又抬手摸了摸他的側(cè)臉,歪著腦袋,透著一絲小女兒的姿態(tài):“是假的又怎么樣,你出來了見我了就行。我想要怎么樣啊我要你,撤掉對我所有的上訴,并且發(fā)誓,以后都不會對我起訴。”<>顧喬北輕輕的笑了兩聲,眼底神色平靜,沒有一點兒慌亂,就想跟她聊天一樣,很坦然的說道:“我可以對你撤掉所有的上訴,那你呢”<>“我呀”秦箏拖長了語調(diào),看著近在咫尺的顧喬北,眼底的執(zhí)念越發(fā)濃烈,看著他英俊的容顏,手指摸到他的唇角,低眉順眼的說道,“我對你,你難道還不清楚么”<>“你對我怎么了”顧喬北看著她這幅樣子,唇角無聲冷笑,卻伸手摟著她的腰,濕熱的氣息在她耳邊,“你說呀,你對我,怎么了”<>不等秦箏回答,顧喬北突然放開了她,說道:“你要跟我在一起,那何沛臣怎么辦他可是從小就喜歡你,對你癡心不改。”<>“哼,我從來就瞧不上他,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因為我被人”秦箏一聽到何沛臣的名字,頓時眼底就有了不耐的神色,差點兒將自己被人qiang暴的事情脫口而出了,讓何沛臣幫忙他都沒有膽子,這樣的男人怎么能跟顧喬北相比。<>顧喬北聽著她對何沛臣不屑的語氣,似笑非笑的瞥了秦箏一眼,她立刻就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憤恨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要起訴我,我去法院處理,再加上網(wǎng)上的視頻,我回來的路上,被人qiang上了不然我怎么會讓何沛臣跟在我身邊,他連你一根手頭都比不上”<>“那何沛臣對你還真不是一般好,你都這樣了,他居然還一點都不嫌棄。”顧喬北說這話無意刺得秦箏心頭一哆嗦,豁然抬頭看著他:“那你呢你嫌棄我”<>顧喬北笑著搖搖頭,說道:“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嫌不嫌棄你,重要么”<>“呵,就算你嫌棄又怎么樣我還是要跟你在一起”秦箏突然拔高了嗓音,前傾著身子靠到他懷里,顧喬北這次卻直接躲開了她,冷冷的笑了兩聲,一伸手,從半降的車窗里摸了手機(jī)出來,上面顯示著通話中,通話的那個號碼正是何沛臣的。<>“要不要跟何沛臣說兩句”顧喬北冷笑著把手機(jī)遞到她耳邊,秦箏頓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他給耍了,頓時惱羞成怒的說道:“顧喬北,信不信我把那
份檢驗報告”<>顧喬北直接打斷了她的話,目光冷厲極了,笑著說道:“你自己要用何沛臣的手機(jī)跟我打電話,我來的路上問了他,他本來還不愿意把你暴露出來,還始終護(hù)著你,不過現(xiàn)在呵呵”<>顧喬北笑了又笑,將這份錄了音的通話掐斷了,繼續(xù)說道:“我?guī)状稳瑢δ闶窒铝羟椋愕购茫哉宜缆贰?amp;lt;>顧喬北說完,直接拉開駕駛座的車門,抽了一張已經(jīng)寫好的支票塞給她,秦箏下意識的伸手接了過來,看到上面的數(shù)字,一千萬。<>“秦箏,你又多了一項罪名,敲詐勒索。”顧喬北冷笑著,秦箏看著手里的支票突然明白過來他的意圖,剛要伸手撕毀,他卻按住了她的手腕,警鳴聲由遠(yuǎn)及近而來。<>秦箏慌亂得要撕毀這張支票,他的手卻如鉗子一樣,按著她讓她無法動彈,她看著往這邊開過來的警車,慌亂得渾身都顫抖起來,搖頭說道:“你誣陷我,我沒有要你這張支票”<>“是嗎”顧喬北笑得冷漠又絕情,“警察馬上要來了,你看他們信不信。”<>秦箏看著被他按住的手腕,還有已經(jīng)快要到了眼前的警車,盯著他發(fā)狠的說道:“顧喬北,你會后悔,我告訴你,我把蘇嵐也引了出來。”<>顧喬北聞言瞳孔一縮,臉上染著駭人的陰沉,秦箏也不做無謂的掙扎,冷笑著說道:“我遭受了什么屈辱,恐怕這會兒,她也正在遭受。”<>“你說什么”顧喬北一伸手拽著她的頭發(fā),眼底暴戾橫生,咬牙說道,“秦箏,你把蘇嵐怎么了”<>“怎么現(xiàn)在后悔剛剛那樣對我了”秦箏只覺得頭皮傳來尖銳的疼痛,但她唇角卻帶著嘲諷的笑意,“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討厭她,qiang暴我的那群男人,也討厭蘇嵐,我把她引了出來剩下的,我也不知道會怎么樣但是,我敢向你保證,那群男人會把她從頭到尾享受一遍”<>顧喬北聽得渾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沉著一張臉,向來溫和儒雅的臉此刻卻陰森得讓人害怕,冰冷的聲音仿佛從地獄而來:“秦箏,你會把牢底坐穿的。”<>警車靠近之際,顧喬北伸手將秦箏放開,她手里的支票也飄然落到地上,警車停下來,武警迅速下來,手槍對著秦箏:“不許動,舉起手來”<>秦箏被警察押上了車,顧喬北跟領(lǐng)隊的武警頭頭說了兩句,他們把秦箏的手機(jī)給了顧喬北,他迅速上了自己的車,調(diào)出她的通話記錄。<>金子看到秦箏的號碼的時候,不等電話那邊的人說話,急急的說道:“那個女人我們已經(jīng)送給老大了,我們以后不會再纏著你,你也別給我打電話了。”<>金子說完直接就掛了電話,顧喬北回想著跟秦箏說的話,還有這個男人的話,調(diào)出導(dǎo)航,這才發(fā)現(xiàn),法院距離這里幾乎是繞了大半個首都,秦箏在從法院回去的路上被人qiang暴了,那不出意外,蘇嵐也會在那條路上<>顧喬北大腦飛速的旋轉(zhuǎn)著,將秦箏的手機(jī)扔到一邊,拿起自己的手機(jī),上面有蘇嵐的兩個未接,還有一個莫紹謙的未接電話,還有一個顧喬南的。<>顧喬北將車子開得飛快,直接給蘇嵐回?fù)芑厝ィ瑹o人接聽,他又迅速顧喬南回?fù)苓^去:“二哥,是不是回來了”<>“是,怎么了”顧喬南聽出他的語氣有些急迫,跟葉青一塊兒回來顧家,居然都不在,他給顧喬北打電話沒人接,葉青給蘇嵐打電話,也沒人接。<>“蘇嵐被人綁架了,在法院回來大院的這段路,我被人引開了,正在趕過去的路上”顧喬北飛快的說著,顧喬南回了一句知道了,直接聯(lián)系了自己帶的特種小分隊,讓剛剛休假的人全部都重新出動。<>天色已經(jīng)黯淡了下來,慕琛手里捏著蘇嵐的手機(jī),看著一個又一個打進(jìn)來的電話,唇角冷笑了起來,盯著蘇嵐說道:“從你被帶到這里,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五個多小時了,期間你老公只給你打了一個電話,還只是在剛剛。”<>此刻蘇嵐坐在椅子上,手腳都被捆綁著,之前慕琛失控的離開以后,后來就進(jìn)來了兩個人將她捆綁住了,現(xiàn)在慕琛又出現(xiàn),他整個人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來,只是臉上露出殘忍又陰狠的神情,他見蘇嵐不說話,冷冷的笑了起來。<>蘇嵐警惕的看著他,看著慕琛拿出了一把尖刀,透著無聲的森冷,然后給顧喬北撥了一通電話:“顧喬北,蘇嵐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