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那可是從二品。”
“老當(dāng)益壯啊。”
兩人發(fā)出了會心一笑的嘿嘿笑聲,然后就有旁邊人解釋了,魏正卿的年齡并不大。
段明堯沒想到在堵門的時候,還能聽到這樣糟心的話,臉色沉沉。
母親都多大的人了,現(xiàn)在居然要生孩子,他都替她羞恥!
小半年的時間過去,段明堯知道自己是徹底回不去公主府了,原本的那些后悔,扭曲成了恨意。
尤其是因為懷孕,直接不來參加他的婚禮,打破了他最后回去的幻想。
現(xiàn)在的公主府,魏家人都已經(jīng)住進去了,已經(jīng)不是他熟悉的公主府了。
等到時候有了孩子,他這個前駙馬生的孩子又算的了什么呢?
新郎官陰著臉,就連堵門都不敢鬧得太過。
秦文蘇只聽打了身邊小小的抱怨聲,“別人家都是這樣做的,至于甩臉子嗎?”
她幽怨地拉著綢帶,幽怨地拜堂,等到揭開了蓋頭,倒不是幽怨,只是因為劣質(zhì)的脂粉,暈染了妝容,讓人笑場了。
段家人辦婚事的時候,蘇玲瓏這會兒在指點魏荷珠作畫。
“意境差了點。”蘇玲瓏占了墨水,直接添了兩筆,“你的景物畫的好,但是有些匠氣。你看這樣是不是好多了?”
魏荷珠說道,“是了。”
“還有花的話,你多觀察一下,我告訴你一個取景的辦法。”手指比作了一個方框,“你把景色框住了,再想想看怎么作畫。”
魏荷珠的頭點的如同小雞啄米一樣,等到畫干了,就卷著畫帶走,回去自己揣摩去了。
剛開始,魏荷珠和蘇玲瓏相處有些別扭,不遠不近相敬如賓,等到日子長了,人心都是肉長的,兩人就熟悉了起來。
繼母的學(xué)問好,又是愛美的,可以說魏荷珠和蘇玲瓏在一起,對各種妝容,新鮮的首飾和衣服,品鑒能力上升了不少。
在女院里也一度成為了風(fēng)向標,許多人都學(xué)著魏荷珠打扮。
魏荷珠因為霸占了不少蘇玲瓏的時間,這讓魏正卿含蓄而又委婉地暗示女兒,可以多和同齡人逛一逛,而不是一味和繼母在一起。
魏荷珠還沒聽懂這言下之意,只是點了點頭。反而是蘇玲瓏聽懂了,當(dāng)即笑了起來。
魏荷珠那時候有些惴惴,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事,其實繼母并不喜歡自己,就聽到公主笑著說道:“別理你父親,他是醋了,嫌我陪他的時間太短。”
魏荷珠可不敢取笑父親,訕訕地告辭。
等到離開了之后,反而笑了起來,很難得看到父親的這一面,覺得古板的父親都生動了起來。
等到女兒走后,魏正卿本想要板著臉,被人把手一攥,臉上就繃不住了。
“我是不想你太累。”他清了清嗓子,女兒和妻子要好,他是高興的,但是妻子也懷了身孕,他擔(dān)心妻子太顧著魏荷珠,而忽視了自己的身體。
“魏大人看著我的眼睛。”她笑瞇瞇地說道,“這話你信嗎?”
他自己都有些不信,內(nèi)心深處多少有些吃醋,她陪著魏荷珠逛街的時間多,都少了陪他的時間。
“珠丫頭很有分寸。”蘇玲瓏笑著說道,擰了一把丈夫的腮,“以后多些時候陪你。”
魏荷珠在她面前總有點放不開,蘇玲瓏是故意這樣說的,之后魏荷珠確實來的不多,但兩人關(guān)系要比以前更親密。
魏正卿覺得,這一次成親之后,他自己都不像是以前的他了。
尤其是妻子懷孕了之后,有些同僚之間的應(yīng)酬能推就推了,聽大夫說要多走走,最喜歡的下棋也不愿意和妻子下了。
在蘇玲瓏起了興致的時候,他會陪著下,但是每當(dāng)下了小半個時辰,就會暫時停一停,拉著她走一圈。
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就拉著她的手,先說了今日里有什么事,又問她的情形。
兩人都有意無意地在段明堯此人身上保持了絕對的默契,不會主動提起。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霸王票哦,親親小天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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