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徹收到江宴的消息的時候正在招待賓客。
【白簡捅了自己一刀,正在做手術(shù),手術(shù)前和傅君寧通過電話】
短短的一句話,看得傅君徹頭皮發(fā)麻,他對傅君征說了一聲,腳步匆忙往后臺化妝師走去。
蔣逸正被幾個保鏢鉗制住,幾乎整個人都被保鏢提了起來,他拼命掙扎,身上的西裝出現(xiàn)了褶皺,臉色通紅,傅君徹嚇了一跳,連忙招呼保鏢把人放了。
蔣逸被放下來,猛地咳嗽兩聲,怒目瞪了傅君徹一眼:“你別以為自家是首富就能目中無人,我們蔣家也不是好惹的,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傅君徹心虛地勸了幾句,好說歹說把蔣逸勸進(jìn)了休息室,接著就是盤問保鏢。
保鏢也很無奈,他們是傅霆請來的保鏢,要保護(hù)傅君寧,當(dāng)然要聽傅君寧的話,所以傅君寧要走的時候,他們沒有阻止,只是分出兩個人跟著傅君寧,其他人留在這里。
傅君徹有氣無處撒,只能憋屈地給大哥打電話。
傅君征很快過來,聽完事情經(jīng)過后,他一張臉黑得能滴出墨汁,他冷靜地打了幾個電話,很快傅家人都走了過來。
蔣逸應(yīng)該也通知了他的父母,蔣家人也來了后臺,所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蔣父蔣母一臉責(zé)備,傅霆只好連連道歉。
在商場上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此時低聲下氣給人道歉,盡管他什么都沒有做錯,傅君征和傅君徹都不忍心再看。
傅君征道:“爸媽,蔣伯父蔣伯母,你們放心,我們馬上把寧寧帶回來。”
夏采文走進(jìn)來說:“大哥大嫂,你們怎么都進(jìn)來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沒事的話快出去吧,你們一下子全都不見了人影,賓客們都好奇了。”
傅霆對蔣父蔣母道:“要不我們先出去接待賓客,這件事君征能處理好。”
今天這個訂婚宴,不僅僅只是訂婚宴,還是一個難得的社交場合,蔣父蔣母自然不會錯過,兩人抱怨了幾聲,然后便回到了宴會大廳。
傅霆捏了捏眉心:“君征,年輕一輩要靠你和靖恬接待,你也不能離開太久,這樣吧,君徹你去醫(yī)院把寧寧找回來,如果她不肯回來,那你就自己回來,我們傅家從今以后沒有叫傅君寧的女兒。”
夏采文眼神迷茫:“什么情況,發(fā)生什么事了?”
喬白榆簡單說了一遍,夏采文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她甚至在心里給傅君寧豎了個大拇指。
先是以死相逼要家人同意她和一個花花公子訂婚,然后又在訂婚這一天為了前男友逃婚。
好家伙,當(dāng)自己拍電視劇呢,就算是電視劇也沒這么離譜的。
夏采文心里對傅君寧的厭惡更深了一層,她想看傅君寧出丑,但不想看到整個傅家跟著她一起出丑。
“大哥你別意氣用事,讓靖衡和君徹一起去吧,多個人多雙手,她不肯回來,你們兩個抓也要抓她回來,不管怎么樣,要順順利利把訂婚宴舉辦下去。”
傅霆沒說話,傅君徹立即按照夏采文說的去做。
傅靖衡被傅君徹拉上車的時候腦子里還是一頭霧水,在路上聽了傅君徹的解釋,他和他媽一樣,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