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臉嫌棄的睨著男子道:“看你一臉窮酸怎么會(huì)有吳……吳之愷的真跡?這副畫分明就是贗品!不過本店也收仿品,看你這畫仿的還不錯(cuò),給你二百兩就是了。”
男子氣的漲紅了臉,“你……你……”吳之愷是前朝大家,一副真跡就算不是其中極品至少也要兩千兩,如果再抬一抬還能更高。這掌柜居然想以十分之一的價(jià)格買了他家祖?zhèn)鞯恼鋵殹H绻皇钦娴睦^續(xù)要錢,他又怎么舍得就這么賣了這幅畫?“豈有此理!我不賣了!”男子憤怒的卷起畫卷要走人。
“等等!”掌柜的一看男子要走,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惡狠狠地盯著男子道:“爺給你兩百兩是給你面子!這話該不會(huì)是你偷來的吧?說的也是,看你這幅窮酸樣怎么會(huì)有這樣的名畫,咱們官府走一趟吧。”
“見官就見官,我怕你不成?你這掌柜的開店居然如此不講道理!”男子怒極道。
那掌柜輕蔑的一笑,“道理?你可知道我們這店是誰家的?告訴你,這是宮里昭儀娘娘娘家的生意,咱們府里四姑娘馬上就要成黎王妃了。你說官府是信我還是信你這個(gè)窮酸?”
“你……”
“這位公子,你這話我要了。兩千兩。”葉璃走進(jìn)店里,輕聲道。
還在爭執(zhí)的兩個(gè)人頓時(shí)一愣,那男子反應(yīng)過來看到跟前清麗幽雅的女子不由道:“你……你相信我么?”
其實(shí)葉璃也未必能看出來這畫是真是假,只是從這掌柜和男子的反應(yīng),還有柜臺(tái)里鑒畫的師傅臉上一閃而過的愧疚得出的結(jié)論。何況,這畫就算是假的,今天她也買了!
掌柜的一看到手的生意居然被一個(gè)黃毛丫頭攪局,不由大怒。再看葉璃衣著面料并不名貴,想必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出身,陰測測的道:“姑娘最好不要多管閑事。”葉璃掃了他一眼,淡笑道:“這位公子不肯賣給你,現(xiàn)在我賣了。怎么算是多管閑事?”掌柜的冷哼一聲道:“今天是買也得買不買也得買!咱們家四小姐大婚,正要尋些古董字畫壓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