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尚書府的路上,閆御和孫綰心,都各懷心事。
今日的事,是一場不大不小的鬧劇,但看著閆御高大挺拔的背影,孫綰心的心底卻一直涌起一陣不詳?shù)念A(yù)感。
她總覺得,今日的事,沒有表面看起來這么簡單。
“王妃,發(fā)生何事了?我頭好痛啊。”就在這時,芳杏醒了。
她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努力回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我剛剛是被人敲暈了嗎?王妃,您沒事吧?沒受傷吧?”
說著,她滿臉擔(dān)憂的看向?qū)O綰心。
孫綰心輕輕搖頭,淡淡一笑道:“我沒事,倒是你,頭還疼嗎?”
“不疼了。”芳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qū)O綰心,“王妃,方才的人,不會是諾王吧?”
聽到諾王的名字,孫綰心皺了皺眉,壓低嗓音道:“芳杏,諾王已經(jīng)離開瀝王府了,以后無論在我面前,還是在王爺面前,都不許再提諾王的名字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芳杏輕輕點頭,識趣的把嘴巴閉上了。
諾王的事情,算是暫時翻篇了。
不管他有沒有想過和白雨凝一起陷害自己,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最后關(guān)頭,他還是幫了自己一把。
孫綰心輕嘆了口氣,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這種勾心斗角的日子,還得過到什么時候啊。
她不過是想和瀝王生個孩子,怎么就這么難?
……
一個時辰后,瀝王府的馬車穩(wěn)穩(wěn)停在了尚書府門口。
聽聞瀝王要帶瀝王妃回尚書府,吏部尚書孫央早早便攜帶尚書夫人趙含玉在門口迎接著了。
看見瀝王和瀝王妃來了,孫央和趙含玉連忙彎腰向瀝王和瀝王妃行了大禮。
孫綰心抿唇笑笑,也向二人行了父母之禮。
“王爺里面請。”
說話的瞬間,孫綰心便跟著閆御一起進了尚書府。
孫央帶著閆御來到大殿,兩人在聊一些軍事,而孫綰心,被趙含玉拉著來到了側(cè)殿。
“心兒,母親真的沒想到,瀝王居然會親自陪你回尚書府,可見瀝王是很在乎你的。”趙含玉拉著孫綰心的手,臉上滿是欣慰。
“嗯,王爺體恤女兒,女兒也很感動。”孫綰心抿唇笑笑道。
“光是感動可不行,你得行動起來。”趙含玉道,“心兒,我們孫家無男丁,青兒還未出閣,如今孫家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孫綰心呵呵一笑,表示懂了。
趙含玉所說的,無非就是懷上閆御的子嗣一事,小說里的孫綰心,也是迫于孫央和趙含玉的壓力,才不得不懷上閆御的孩子。
但如今的孫綰心,目標(biāo)和趙含玉是一樣的。
她也想早點懷上閆御的孩子,早點領(lǐng)盒飯回現(xiàn)代。
于是她饒有興致的看向趙含玉,想聽聽看趙含玉有何高招。
“心兒,你嫁給瀝王已三年有余,曾經(jīng)瀝王遠征北國,你們夫妻不得相見,母親可以理解。可如今他凱旋歸來了,在王府也住了有一段日子了,你與他,可曾同房?”趙含玉直接問道。
孫綰心尷尬一笑,搖頭:“未曾。”
“心兒,你可是王爺?shù)恼遥愕脩焉贤鯛數(shù)牡兆硬判校f不能讓白家女兒搶占了先機。”看見孫綰心搖頭,趙含玉的眉頭微微一皺。
“母親,女兒也想早日懷上王爺?shù)淖铀茫赏鯛斉c女兒三年未見,怕是還需要一些時間來培養(yǎng)感情。”孫綰心笑道。
“傻心兒。”趙含玉卻輕笑一聲,握住了孫綰心的手,“女人的青春如此寶貴,豈是可以輕易浪費的?等你懷上王爺?shù)淖铀昧耍€怕和王爺沒感情嗎?”
說話的瞬間,趙含玉往她的手里塞了一小包東西。
孫綰心皺了皺眉,滿臉不解的看向她。
她卻笑瞇瞇的回答道:“晚上回到房間,讓芳杏把這香丸點上,今夜王爺進了房間,必定會對你癡迷不已,一夜纏綿,子嗣自然就有了。”
聽到趙含玉的話,孫綰心頓時懂了。
這香丸有何用途,她也了然于心了。
可是,用這種辦法和閆御同房,未免太卑鄙了些。
孫綰心皺了皺眉,看向趙含玉:“母親,若是王爺知道了,恐怕女兒以后在瀝王府的日子不會好過。”
瀝王為人正直,自然最討厭這種卑鄙的手段。
“心兒莫怕,今夜你和王爺會留宿尚書府,就算出了什么事,尚書府也會幫你擔(dān)著,自然與你無關(guān)。”趙含玉答道。
孫綰心皺了皺眉,有些猶豫了。
她如今唯一的愿望,就是懷上閆御的孩子,然后回現(xiàn)代,她努力了那么久,一直未找到機會,今日,是絕好的機會。
只要點燃這香丸,她回現(xiàn)代的愿望,就完成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