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辛夷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了謝延川一眼,目光著重停留在了某個部位。
謝少傅看著風度翩翩的模樣,時間竟然這么短?一刻鐘就完事兒了?
看辛夷的表情,謝延川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額上的青筋也跳得歡快。
即便他再大度,此刻也有掀桌的沖動。
“想什么呢?”月見一巴掌拍在辛夷的腦門上,沒好氣道,“還愣著干什么?走吧。”
一刻鐘還不夠脫個衣服的,能出什么事?
說著,月見便拉著辛夷退了下去,守在殿外,只不過還是沒有關(guān)了殿門。
謝延川覺得自己的顏面稍稍挽回了一點,干笑一聲,對陳慕橙道:“頤充容的宮女,還真是衷心啊。”
陳慕橙本在一旁看熱鬧,如今沒熱鬧可看了,便淡淡回了一聲:“哦。”
謝延川又有了想掀桌的沖動。這天簡直沒法聊了!
好在陳慕橙又開了話頭,問道:“舅姥爺今日怎么突然來了?”
謝延川覺得心里舒坦點了,順勢答道:“來給你送東西。”說著,他站起身,解開腰間的玉佩,遞給陳慕橙。
在殿外扒著門往里看得辛夷差點尖叫出聲。
隔著太遠,她看不真切,只能依稀看到,謝少傅突然站起身,開始解腰帶,邊解邊靠近自家小主。
“謝少傅這是要耍流氓啊!我們趕緊進去救小主!”辛夷壓低了聲音,急急地對月見說道。
月見淡定地繼續(xù)窺視著,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什么耍流氓?你看清楚了再說。”殿門大開,能干什么?謝少傅也是要面子的。
辛夷癟了癟嘴,只好繼續(xù)看。下一秒,她又急了:“你看!謝少傅把爪子伸向小主了!再不進去就晚了!”
月見轉(zhuǎn)頭瞪了辛夷一眼,斥道:“別咋咋呼呼的!”辛夷這什么眼神兒啊,金銀珠寶數(shù)多了被晃瞎眼睛了吧?
辛夷著急地跺了跺腳,道:“我哪有咋咋呼呼,明明是謝少傅——”辛夷指著殿內(nèi),卻在看到謝延川的下一秒,頓時啞聲了。
謝少傅剛才不還站著呢么?怎么又坐下了?
月見好笑地看了辛夷一眼,辛夷啞口無言。
殿內(nèi)。
陳慕橙看著擺在面前的玉佩,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你不是小氣吧啦的不給我么?今天怎么就一個想不開給我了呢?”
“你打算終生不娶了?”陳慕橙憐憫地看了看謝延川。
謝延川本來還擔心她,怕她魂魄離體太久對身體有損,知道她的魂魄可能在玉佩里,才巴巴給她送來,沒想到她居然在心里這么編排他,頓時被氣笑了。
“我聽皇后說,你三魂七魄少了一魄,這缺失的一魄極有可能在我這塊玉佩里,便給你送過來了。”謝延川拂了拂衣襟上的褶皺,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事若是陳慕橙對他說,他肯定不會信,可卻是皇后對他說的。皇后沒必要為了塊玉佩騙他,想必是真的了。
而且……謝延川莫名的,就對這個說法深信不疑,當初他乍一見陳慕橙,就覺得似曾相識,想必是與玉佩中的靈魂接觸久了,看到本體也會覺得親近。
謝延川看著陳慕橙,頓時覺得心軟了幾分。這丫頭少了一魄,從小不知遭了多少罪呢。便也不計較她的失言了。
“我的魂魄在你的玉佩里?”陳慕橙目瞪口呆,“我怎么不知道?”
這就很尷尬了。
謝延川也不知道,陳慕橙還不知道這件事,他淡定地解釋道:“是蕭太后跟皇后說的,想必是受到了靈覺大師的指點。”
陳慕橙點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
她把那塊玉佩拿在手里,反復(fù)摩挲。原主的一魄在這玉佩里,她把玉佩砸了,靠譜不?
陳慕橙想了想,又覺得舍不得這么好看的玉佩。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殿外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謝延川看了看天色,一刻鐘已過,想必是月見和辛夷這兩個丫頭在委婉地提示他該走了。
謝延川失笑,起身沖陳慕橙行了一禮:“玉佩已經(jīng)送到,微臣還有事,先告辭了。”
陳慕橙心里存了事,聞言,隨意地擺了擺手。
謝延川往外走了兩步,突然覺得有點不甘心,便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問道:“頤充容,你之前說想拿香囊交換這玉佩,不知道那香囊,你還肯不肯給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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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作者把之前作者號完結(jié)的文文搬了過來,都是萌短小甜餅,早期作品,水平青澀,不嫌棄的可以去專欄里【萌短小甜餅】的分類看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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