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嶺猛地一聲爆喝,瞬間讓這片區(qū)域內(nèi)的所有人都向著這里望來。
“干嘛?”唐宇淡淡的轉(zhuǎn)頭問道,滿臉的膩味表情。
“你說我干嘛!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李鳳嶺臉色陰沉,剛剛竟然被唐宇無視,這讓高傲的他如何能罷休!
“行行行,你先等會,小亞姐?”唐宇沖著李鳳嶺擺擺手,而后看向蘇亞。
蘇亞對唐宇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對著身后的一個身穿正裝的中年女人道,“張姐,去了解下情況,處理一下。”
“不用了解了,那個,就那個人想坑人而已,價值頂多五六百的花瓶被人碰碎了,非要人家賠十萬,我就是看不下去才站出來說話的,賠點(diǎn)錢得了,也沒多大事。”唐宇三言兩語就將事情說了出來。
這時后面的中年人滿眼焦急,最后一咬牙,上前大聲說道,“蘇總,他在胡說!那花瓶標(biāo)價一萬,我就是想要那人原價賠償,可這小子過來搗亂,蘇總,我可是為了咱們珠寶行好啊,蘇總您一定要相信我!”
“他要我賠十萬,說不賠就報警!”此時韓后一臉義憤填膺的指著中年人說道。
“蘇總,張店長能作證,我們組業(yè)績一直很好,從未有過違紀(jì),您一定要相信我!”中年人看了看那個正裝中年女人,又看向蘇亞,張口說道,
“的確,蘇總,陸仁管理的二十三號店鋪業(yè)績一直不錯,這事情不能聽唐師傅一個人的吧?”張姓女店長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蘇亞略微為難,她管理珠寶行的確不容易,不能因?yàn)檫@件事讓手下人心寒,但她卻相信唐宇說的是實(shí)話,本來不是什么大事,可現(xiàn)在外面已經(jīng)圍上來一些顧客,處理不好,可能會給蘇氏珠寶行造成惡劣影響。
唐宇也沒想到那姓張的店長會這么說,可看這人和旁邊的李鳳嶺不經(jīng)意間互換了一個眼神,唐宇明白了,這些人根本不管真相,只是在針對他!
“小亞姐,那邊的店員知道真相,讓他過來說說吧。”唐宇指著不遠(yuǎn)處的小柳,開口道。
“恩?”張姓女店長聽后轉(zhuǎn)頭看向小柳,在蘇亞還沒開口時就直接走向小柳,開口道,“小柳,你們陸組長要收顧客多少賠償?你說說看。”
小柳看到店長,蘇亞都在場,一直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弱化自己的存在感,卻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需要他‘出庭作證’,眼中頓時出現(xiàn)了掙扎,看了看組長和店長眼中的警告,心里更是打鼓。
“你怕什么啊!這里還有誰能比你們蘇總大嗎!她就想知道真相,說吧。”唐宇見小柳掙扎,微笑著開口說道。
果然,這句話起到作用了,小柳望著蘇亞溫和的面容,滿臉漲紅,緊張的道,“組長要十萬,我勸他他說怕月末扣錢!”
小柳說完好像整個人的力氣都耗盡了,滿頭大汗,張口喘著粗氣。
而對面的陸仁瞬間臉色鐵青,滿眼的陰冷。
此時蘇亞開口道,“怕月末扣錢?只有業(yè)績排在最后的店鋪才會扣除當(dāng)月獎金,張姐,這就是你口中的業(yè)績一直不錯?”
張姓女店長被蘇亞問的啞口無言,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蘇亞再道,“好了,張姐,你帶這位顧客去辦一張咱們珠寶行的會員卡當(dāng)做補(bǔ)償,花瓶的事情不用追究了,還有陸仁,直接開除吧。”
“明白了蘇總。”張姓女店長點(diǎn)點(diǎn)頭,直接招呼韓后和陸仁離去。
“唐師傅,現(xiàn)在你可以回答我的話了吧!”見事情解決,李鳳嶺上前一步,看著唐宇張口說道。
唐宇面露無奈,開口道,“好,那我就告訴你,你說的對,除了那個玉鐲,其余的我都看不上,你說的那個玉簪,還有琉璃杯,不過都是現(xiàn)代的工藝品。”
李鳳嶺一聽頓時面露嘲諷,剛要開口卻被唐宇打斷,“你要說什么?說那是古董,是真品?別開玩笑了,是你眼神不好使還是你鑒定水準(zhǔn)不行,你那什么眼神,我說的不對?那好咱們打個賭,你要是證明那是真品,我掉頭就走,那個世界珍品大會的名額我也不要了!”
“好!這是你說的!這個賭我接了!”李鳳嶺沒想到唐宇張口就說出了他想要的結(jié)果,當(dāng)即激動的大聲說道。
旁邊的蘇亞也面露驚訝,可轉(zhuǎn)念一想,也就淡然了,她是知道唐宇的本事的,否則也不會直接給他那個名額,她知道,唐宇既然這么說,那么一定有把握。
而李鳳嶺身后的趙老,此時眼睛不斷打量著唐宇,他覺得這事情有蹊蹺,但店里的東西真品都是經(jīng)他弟子李鳳嶺手放置的,所以此時心中倒是還很安定,畢竟李鳳嶺知道什么東西是真的,他是不會說錯的。
唐宇淡淡的看著李鳳嶺,開口道:“自然是我說的,既然你接了這個賭,那是不是該說說你輸了,該怎么辦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