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是各種日雜,人潮涌動,穿過人群,唐宇站在手扶電梯上,已經(jīng)能看到二樓人頭攢動的場面。
唐宇在這里感受到了古玩街的氣息,二樓是金銀鉆石等首飾專賣,在這里購物的女人居多,而上了三樓,人少了很多,但多數(shù)都是衣著得體,氣度不凡的男士,因?yàn)槿龢嵌际枪磐孀之嫛?
雖然整個三樓都是蘇氏珠寶行的,但這里卻被隔成了足有三四十店鋪。唐宇逛了一圈,也用聚寶瞳認(rèn)真看過幾眼,這里倒是有幾件真品,但都價值不到,他知道古董店都是這樣,真品能百里存一就不錯了。
“先生您是要買古董嗎?”
這時一個身穿印有蘇氏珠寶行l(wèi)ogo的陽光青年走上前來,對著唐宇微笑說道。
唐宇正要說話,青年旁邊一個同樣打扮,一臉陰沉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對著青年皺眉道,“小柳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挑顧客要挑穿著過萬、氣度不凡的,你看看他,一身衣服加起來都不到兩百塊錢,還拿著書包,一看就知道是個窮學(xué)生了,跟他費(fèi)什么話啊!”
唐宇頓時樂了,玩味的看著中年人,也沒說話。
中年人看唐宇望著他,頓時不屑一笑,對唐宇道,“我說錯了?想來金帝消費(fèi),你就在一層轉(zhuǎn)悠轉(zhuǎn)悠得了。”
中年人說著招呼那名為小柳的青年道,“好了小柳,去招呼其他客人。”
“哦哦,知道了組長!”小柳點(diǎn)頭說道,而后面帶無奈歉意的看了唐宇一眼,轉(zhuǎn)身向著其他客人走去。
那中年人也不在管唐宇,一臉陰沉的向旁邊走去。
而唐宇則面色平淡的隨意逛了起來,對于這樣狗眼看人低的人,他見多了,如果每次都生氣,他也活不這么大了,早被氣死了。
被人鄙視不要緊,心態(tài)很重要,只要心里強(qiáng)大,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就都不會放在心上,畢竟豁達(dá)是做出來的,不是標(biāo)榜的。
想了想,唐宇拿出電話,準(zhǔn)備給蘇亞打過去,奇珍大會很多事他都不知道,而孫老根知道的也有限,現(xiàn)在蘇亞將珠寶行的名額給了唐宇,他就要認(rèn)真負(fù)責(zé),畢竟參加了,代表的就是蘇氏珠寶行。
而在九星那天,他從劉陽洪吉安的對話中也聽得出來,整個九星,竟然就只有兩個名額,那么蘇氏珠寶行呢?恐怕也不會很多。但現(xiàn)在蘇亞將不多的名額給了他,不知定了下面鑒定師多少壓力。
總之唐宇決定要做好,絕不能給蘇亞丟臉。
可剛要打電話,就聽身后傳出了啪的一聲脆響!
轉(zhuǎn)頭看去,就見一個臉色慘白的青年正望著地上的花瓶碎片發(fā)傻。
這事尋常至極,唐宇只看了一眼,就低頭在手機(jī)上按號,但突然聽到之前那個中年人怒極的聲音傳來,“這是我店里最貴的花瓶,價值十萬!你竟敢給我打碎了!快賠錢!”
“十萬?”
唐宇一愣,抬頭看去,卻見那青年此時臉色更加白了,看了看地上的花瓶碎片,又看了一眼滿臉怒容的中年人,汗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張了張嘴,卻愣是沒說出一句話。
“看什么,打碎了就得賠錢,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你還想狡辯不成!”中年人張口怒道,而后指了指旁邊的攝像頭,道,“看見了吧,攝像頭在這,我可沒訛?zāi)悖裉炷悴毁r錢我就報(bào)警!”
韓后覺得自己實(shí)在是太倒霉了,今天只不過是想到金帝給老爸買個禮物,卻不小心將花瓶打碎了,本來賠償是正常的,可這里的店員卻說花瓶價值十萬!
“大哥,我賠給你,可這花瓶哪能價值十萬啊!”韓后滿臉哀求的說道。
“少廢話,不賠錢我就報(bào)警,你自己看著辦!”中年人冷冷說道。
這時候就見一旁的小柳走過來,小聲在中年人耳邊道,“組長,這花瓶不是一萬嗎?這么做是不是太黑了?”
“咱們組這個月業(yè)績排在整個三樓的最后,月末扣的是我的錢,我也想不黑,你給我掏錢啊!滾,該干嘛干嘛去!”中年人一聽頓時怒了,臉色陰沉的朝著小柳低聲道。
小柳滿臉為難,看了一眼韓后,低聲道,“可是組長,這兄弟看上去不像是有錢人,您這么……”
“讓你滾蛋沒聽見啊!你是組長我是組長?”中年人瞪著小柳,目光極為嚴(yán)厲的說道。
小柳無奈,轉(zhuǎn)頭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而他們的對話聲雖然低,卻被唐宇聽得一清二楚,看向中年人的目光頓時厭惡起來,同時對蘇亞管理珠寶行的手段產(chǎn)生了懷疑。
“你到底賠不賠錢,在不賠我打電話報(bào)警了!”中年人沖著韓后說道,隨即掏出手機(jī),一副就要報(bào)警的模樣。
“別別,我身上錢不夠,先給你兩萬可以嗎?”韓后滿臉為難,從兜里掏出銀行卡,說道。
中年人見到銀行卡,伸手就要接,但這是旁邊的唐宇說話了,“錢給他,看他敢接嗎!”(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