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一瞬間,整個九班連帶走廊里的所有同學發(fā)出爆笑。
“是禽獸也!唐宇答的太棒了!”
“古老師的‘完全正確’也是神補刀啊!”
不斷有人調笑著剛剛的語文題,眾人都滿臉笑意的看著老女人。
而上面的老女人此時面沉如水,眼中滿是怨毒。
“孫老師,我全部答對了,您是不是該給我們九班道歉了?”唐宇淡淡的說道。
“道歉!道歉!道歉……”
瞬間九班所有同學齊聲大喊,聲震長空,聲音如洪流將老女人淹沒,她面色慘白,如逆水之人無法自救,只能被洪流吞噬,最后的自尊點滴不剩。
“想讓我道歉,做夢吧!我沒做錯,憑什么給你們道歉!”老女人猛地抬頭,沖著九班同學怒吼道,聲音嘶啞,如野獸一般。
被她這一吼,眾人都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她,不知怎么辦。
“你沒做錯?不說你以前動不動就將學生攆出去不讓聽課,動輒打罵;就說你剛剛陷害我,栽贓我作弊偷試卷,你就不配為人師表了,你還說你沒做錯?”唐宇緩緩開口,面色冰冷。
“你就是作弊,我沒栽贓你!”老女人依舊嘴硬,一點沒有改過的意思。
唐宇看著緩緩搖頭,一步步走向老女人,冷聲道,“你是怕你道歉后難以服眾嗎?沒錯,你猜對了!所有學生都討厭你,那是因為你平時根本沒做到老師應該有的作為,老女人這個稱呼你知道吧!從這個稱呼你就能知道學生們有多討厭你!”
老女人被唐宇一步步壓迫的慢慢后退,臉色蒼白,不斷吞咽口水,喃喃道,“沒有!我兢兢業(yè)業(yè),我……”
但唐宇沒給她開口的機會,依舊一步步向前壓迫,大聲道,“你將試卷從各科老師辦公室偷出來,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在我書桌里,你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嗎?三樓四樓有監(jiān)控你知道,但你卻不知道五樓也有吧!你做的一切已經(jīng)被真實的拍下來了!”
老女人已經(jīng)退到墻邊,滿臉汗水,臉色蒼白如紙,此時一把推開唐宇怒吼道,“不可能!五樓怎么可能有監(jiān)控,有監(jiān)控我一定早知道,我拿試卷沒人知道,沒人知道!”
嘩!
所有人瞬間驚呼,一片嘩然,誰也沒想到老女人竟然自己說出口了,這簡直不可思議!
老女人渾身一顫,此時才回過神來,轉頭沖著閆光學和老師們焦急說道,“沒有,我沒有,我還是一是心急,你們別聽他的……”
然而無論她如何解釋,眾人都是一臉鄙視,厭惡。
唐宇松了口氣,剛剛的壓迫他可是不僅用語言說,而且是動用了一身強大的殺氣,震懾老女人的心神,所以才讓她這么快崩潰。
望著一臉崩潰昏暗的老女人,唐宇心中一嘆,“誰讓你選擇與我為敵,本來是可以算了的,但你手段卑劣,非要致我于死地,那么沒辦法,我只能將你一棒子打死!”
想了想,唐宇開口道,“九班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們不稀罕,以后少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就行了!”
“不錯,你的道歉我們不稀罕!”
“滾吧,滾出我們的視線!”
學生們群情激奮,站起來沖著老女人大聲喊著,尤其是幾個當初被老女人經(jīng)常教訓的男女生,個個面紅耳赤。
此時閆光學站了出來,伸手壓了壓,道,“好了,學生們回去上課,幾位老師也回去吧,古老師,上課吧,孫老師,來我辦公室。”
閆光學在學校的威嚴不容置疑,他一說話,頓時眾人都安靜了,老師們離開,學生們也重新坐下了。
唐宇這才知道,原來現(xiàn)在是第一節(jié)課,古月琪的課。
老女人一臉死寂的和閆光學走了,而九班則爆發(fā)了一股驚人的掌聲,所有人都興奮的望著唐宇。
當初在全校的見證下,唐宇和閆光學立下賭約,誰也沒想過唐宇能贏,但現(xiàn)在唐宇用一場大勝結束了所有質疑,完成了絕殺!
“好了同學們,開始上課了。”古月琪擺擺手說道。
而唐宇也回到了座位,胖子依舊沒來,而他則在想著古月琪為什么要幫他,從剛剛的事情來看,古月琪一直在幫他,這到底是為什么,唐宇不知道。
想著向著,唐宇再次犯困,看著發(fā)下來空白的語文試卷,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午休,他才悠悠醒來,迷迷糊糊的抬頭,卻見沈妙可正一臉癡迷的望著他,見到他醒來,沈妙可臉色騰地一下就紅了,慌忙轉頭裝作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