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利!巴利?”,我剛進入黑白子的帳篷,陪普黑白子的綠眼突然很緊張的大喊我。
“黑白子流血了!是胎兒怎么了嗎?救命,看來似乎要生?快點來接生?是不是生了!?”
我天知道!喊我有屁用,快叫醫(yī)護員來呀。最后還是我跑出去,用驚天動地、震耳欲聾的聲音大喊——醫(yī)護員!!!!
這招很好用,省時又方便,就是很多人都過來看看發(fā)生什么事了,包括勞倫斯和哈默,我好久沒在白天看見我的勞倫斯弟弟,每天晚上只有短短的相處時間,有點開心但又不便流露于表面,我直接跑去抱抱他,他死命的把我拽開。
醫(yī)護員很緊張,“快!安比拉絲要生了!我要幫她接生!”
毒素的影響令黑白子提早了分娩!其他人喜悅的在門口待著,這時有一個人拿著超大型的關(guān)刀,沖向黑白子的帳篷,眾人紛紛走避。
這個人沖進來,說:“不能生!!可惡!!不能再生寶寶了!!只會讓你的后代痛苦!!求你不要生了,安比拉絲!!”
麥爾包先生,你這是求熊貓的態(tài)度?你拿著刀進來你覺得熊貓會知道你要求她嗎?昨天晚上那個正經(jīng)八度的憂郁黑暗郎去那里了?
麥爾包先生揮著關(guān)公刀向黑白子,我擋在前面,敵不過瘋子我絕帥的臉蛋就要完了,綠眼也過來了,他的手顫顫抖抖的,我朝著他說道:“你柔弱的手有屁用,用眼睛瞪他!”“哈默一起來頂著!”
哈默躲在黑白子身后,不肯出來。“加勒特,我怕怕。”渣人!
我的手在抖,試圖喚回麥爾包的神緒。“麥爾包先生,你冷靜點,我是巴利,我們昨晚才喝過酒阿!”
麥爾包先生激動地喊到:“我知道,你放開我!你是錯的!你們統(tǒng)統(tǒng)是錯的!不能再出生了!”
噢天,我要知道你那么瘋我才不會跟你喝酒,我沒辦法了:“勞倫斯!把他收拾掉。”
.....呼!你知道嗎?就是因為我對昨晚那個憂郁的你一時心軟,不準勞倫斯動手,我現(xiàn)在的手才會不停的在抽搐,并向后拗了,勞倫斯這個貼心小棉襖正在幫我按壓著我的手,試圖把我的手回復(fù)正常,雖然很大力,我知道的,他是在生氣我怎么沒一開始就叫他幫忙。
被五花大綁的麥爾包先生正跌坐在中間。
而綠眼在面前走來走去,搞得我心好煩。
醫(yī)護員開始變得冷靜起來,“不行,糟了!她體力不行了!而且她出血量很大!她...她不可以再生了,給她打催生針,我們直接把寶寶引流出來吧!只能放棄寶寶一試了。”
卡門大叔也趕了過來,知道情況后也堅持要救活黑白子,他屏退了四周的人,拿好配藥,正準備按向黑白子,黑白子突然一手就把他抓傷,發(fā)了瘋一樣地在發(fā)難,也不再讓任何人過來,醫(yī)護員也接近不了。
似乎她拒絕任何人奪走她產(chǎn)子的權(quán)利。
綠眼走過去,“黑白子,求你了,保住性命吧!這比一切都重要!”可是一樣被抓傷了。
黑白子似乎承受著極大的痛楚,最后擠出了一只小熊貓,全身沒毛,粉紅的,很小的一只。
然后她就沒再動過...一直在喘著氣,眼睛開始撐不起來。
“黑白子...?”綠眼走近過去,黑白子還有意識的,只是她每呼出一口氣,都是帶有濃濃的血味。
麥爾包先生是瘋子無疑,他正頂著自己的小丑裝扮,在仰天大笑。慢慢黑白子一動也不動,黑白子最后,還是...唉,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綠眼眼里似乎相當(dāng)憂傷,我想去安慰他,把手搭到他膊上,可是他抓著我的手。“你知道嗎?巴利,這是我第一次違背眾人的意愿,拋下了所有的事出來,然而一切都是如此無力。他們希望我成為冷血的人,這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合理,感情太重會把我傷透。”
不是的,想起奶奶說過的話,我還是覺得挺對的。“綠眼,我認為感情是兩面的,你沒有享受過曾經(jīng)真切的情誼,就不會感覺難受,為了自己不傷心而放棄和自己建立感情的,那是懦夫的行為,這對黑白子和其他人來說也是不公平的。至少現(xiàn)正你能夠陪著黑白子走完這程不是嗎?讓她少了個牽掛?”
綠眼始終一言不發(fā),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了。
我們大家都很傷感,勞倫斯拉了拉我的手袖,“怎么了?”
他指著小拉比,小拉比這刻鉆進了人群里,穿過牢籠,并走到黑白子的尸體面前,一直在吼叫。
她死了呀!小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