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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嘉寧可算是從臉到脖頸都染上了一抹緋色, 這層緋色說濃不濃,說淡不淡,加上身水藍(lán)色的流光鮫紗裙子卻愣是襯的更加出塵。
折春心里悄悄的舒了口氣, 還好她把公主給她簪的花兒在宮里就收起來了, 這要是這會兒她也簪一朵牡丹,那得多破壞氣氛不是。
這氣氛到底還是沒堅持住, 毀在了小公主手上。
“那周妃那邊就不管了嗎她好能出幺蛾子的。”嘉寧忽然想起來, 問。
蘇于淵心里嘆了口氣,有些可惜那消散的太快的緋紅, 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怎么管到底是育有一個成年皇子的妃嬪,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就發(fā)落吧有大皇子在, 除非……”
嘉寧眼睛一亮,伸手抓著他的袖子晃了晃, “除非怎么樣”
“除非能證明陛下娘娘身上的毒是周妃的手筆,直接賜死一了百了。”蘇于淵說, 但是哪有說的那么容易呢雖然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但是這周妃就像是一條盤在陰暗處的美人蛇,陛下娘娘清理出那么多的釘子,愣是沒能抓住一點證據(jù)。
嘉寧在心里念了幾遍,若是能證明父皇母后身上的毒是周妃的手筆, 就能解決周妃帶來的麻煩了嗎她暗暗地在心里的小本本記上了。
蘇于淵看她若有所思的表情, 心里有些好笑, 他家這小奶貓也準(zhǔn)備亮爪子了可別把自己的自己的爪子崩了著,小公主有心,便讓她做吧,如今皇后娘娘身體大好,怎么也能看顧著點。
“公主,有什么想做的,記得先保證自己的安全,你不是一個人。”蘇于淵湊到嘉寧的耳邊,說。
耳朵邊的氣息讓剛下去的紅暈又上來了,嘉寧刷的一下站起來,“那我就先回宮了。”
她走到門口,忽然站住了,聲音有點小的說,“于淵你叫我嘉寧吧。”
說完就跑了,春、夏、秋冬四個哪見過自家公主這樣啊,一時間都沒來得及吃驚,連忙跟上了自家公主。
遠(yuǎn)遠(yuǎn)的還能聽到蘇于淵低低的笑聲,讓嘉寧有一種奇怪的奇怪的羞惱,這種感覺從來都沒有感覺過。
真的要說的話,便是情竇初開她看了看周圍,四月初的桃花已經(jīng)謝的差不多了,嘉寧一直覺得桃花和蘇于淵很相稱。詩里說,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現(xiàn)在再要看桃花,怕就得是山上了吧。
她有些想……再和蘇于淵一起看一次桃花的,再吃一次滿腹桃花香的野味兒。
……
這總是從宮里往宮外帶東西,嘉寧心里覺得過意不去,就從宮外帶了一些東西回了宮。
都不是什么很值錢的東西,只是一些民間手藝人做的小東西,看起來還是很可愛的。給關(guān)系不錯的各宮都送了些去,這個關(guān)系不錯的各宮,特指除了周妃的玲瓏宮之外的所有。
嘉寧表示自己就是小心眼,現(xiàn)在完全不想要讓周妃沾一點好處,哼,就不。完全不管人家是不是稀罕她的小禮物。
回宮之后,嘉寧細(xì)細(xì)的梳理了一遍關(guān)于周妃的事,專門把身邊的人都屏退了,自己拿著紙筆一點點理。
首先,先把周妃和父皇母后寫出來,然后對比他們的時間。
嘉寧摸了摸下巴,父皇的毒,李青松說過超過了三年,那么這個時間段就得定在三年前。
三年前,嘉寧還是很喜歡周妃的,其實長的好看的人她幾乎都喜歡。那段時間周妃家里沒見發(fā)生什么啊嘉寧仔細(xì)想了又想,非要說那段時間有什么的話……
嘉寧猛地想起來,以前自己去玩的時候,玲瓏宮什么地方都讓進(jìn)的。但是那段時間,周妃的寢殿總是推脫沒讓進(jìn),是……寢宮里有什么嗎
她小時候其實并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但是人都有好奇心,越不讓進(jìn)去,就越是好奇。
嘉寧抿了抿唇,她當(dāng)時還是偷偷的進(jìn)去了,現(xiàn)在想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那個寢殿里散發(fā)著一種熟悉的香味。宮里沒有宮殿是不用香的,貴女閨房課程中也有著調(diào)香的課,但是她總直覺的覺得那個味道和周妃常用的香味道不是很一樣。</p>
她說不上來,但是又發(fā)現(xiàn)總比沒發(fā)現(xiàn)的好。她把自己只寫了周妃、父皇、母后幾個字的這張紙用燭火燒了,看著點點的火光,嘉寧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