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一個幫老婆打架的機(jī)會?
蹲在她面前的男人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太令人著迷,路菀于是只能點點頭寬慰他:“以后這樣的機(jī)會還多著呢!別難過!”
許嘉恒伸手就狠狠地捏在了路菀的臉上:“我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還敢打架?”
路菀都被許嘉恒擰懵了:“許嘉恒!你家暴我!”
許嘉恒把坐在榻榻米上的小公主一把抱起拎上了樓,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什么才叫“家暴”。
許嘉恒把她扔到床上,一只手鉗制住她的雙手放到頭頂,另一只手熟練的脫掉了她的上衣,然后附上她。
他的吻沿著她的耳廓輕輕地輾轉(zhuǎn),舌尖勾著她的耳垂不斷地舔舐輕咬,路菀受不了耳朵上的刺激,悶哼了兩聲。
許嘉恒離開她的耳朵,在她的脖頸側(cè)親吻著,然后留下一個個草莓印,這才抬起頭對她說:“叫老公。”
路菀才不理他呢,沿著他的胸膛摸到了他的腰,把他的襯衫從褲腰里拉出來,解開了皮帶,把他的襯衫紐扣一顆顆解掉。
許嘉恒索性停下來等她的動作,一只手只在她的腰側(cè)輕輕地捏揉撫摸著。
路菀被他激得急了起來,領(lǐng)口的紐扣怎么解都不得法,路菀干脆歪過頭,把他紐扣一口拉斷。
她的唇透過襯衫,印在他的胸膛,更帶著些有力度的撕咬,許嘉恒就感覺她毛茸茸的小腦袋靠在自己的胸上親吻著。
等到她把許嘉恒的紐扣都拉扯開,許嘉恒已經(jīng)憋的頭都要炸了,手指十分有力道地在她胸前的柔軟捏揉著。
路菀的手不自覺地環(huán)住他的脖子,許嘉恒真的很有執(zhí)念,吻著她的心口催促道:“早早,叫老公!”
路菀不肯叫,許嘉恒在她心口舔吻的唇來到了她的胸側(cè),咬著她的內(nèi)衣肩帶和她胸前的嫩肉,威脅她到:“你叫不叫?”
這特么誰受的了啊!許嘉恒這個王八蛋的手順著她的腰側(cè)向下…
但是小公主就是小公主!路菀的手直接拉開了他的牛仔褲,伸手握住了他的…
她第一次觸碰他,許嘉恒被她的力道拿捏得“嘶”出了聲,路菀連忙松手:“很疼嗎?”
倒不是疼,而是…
許嘉恒哪有精神再回答她的問題,松開她的搭扣,將她的褲子褪掉,然后慢慢地親吻她,然后進(jìn)入她。
這是他們成為合法夫妻以來的第一次觸碰,許嘉恒固執(zhí)地要她叫出那聲“老公”,路菀扭扭捏捏死活不愿意,許嘉恒最終用了蠻力,將她撞的眼前火花四濺,最終還是舉手投降。
“老公…許嘉恒你要死啊!你輕點!”
許嘉恒的動作幅度更加地大,壞心眼地湊在她耳邊不停地騷擾她:“再叫一聲!”
“老公…啊!老公你個錘子!”
……
是以第二天路菀一定是要睡到日上三更的,許嘉恒神清氣爽地起來,走進(jìn)廚房給路菀做早飯。
廚房間的地上還是昨天那樣滿地的玻璃碎片,讓許嘉恒好一番頭疼。
等到把廚房間清理干凈,許嘉恒把前幾天奶奶送來的小籠包放上蒸籠,然后接到了警察叔叔的電話。
“是這樣的,我們這邊有一些事情想要向路菀小姐詢問一下情況:路菀小姐是否要就昨天的事件向沈元超先生提出起訴?”
許嘉恒一只手拿著電話,另一只手把蒸籠蓋蓋上,然后平靜地回答他:“當(dāng)然。”
“但是在昨天的過程中,沈元超先生否認(rèn)他傷害了路菀女士,并且控訴路菀女士曾經(jīng)卸掉過他的手臂……”
許嘉恒拿起料理臺上的玻璃茶杯喝了一口水:“沒有的事,我的太太一向溫柔怯弱,如果沈元超執(zhí)意要這樣攀咬我的太太,我會以誹謗罪起訴他。”
……
許嘉恒做好了早餐,將湯包和餛飩放上桌,又蒸了兩籠湯包和燒賣,準(zhǔn)備帶去醫(yī)院給許林煙和沈凌軒,這才上去叫路菀。
路菀揉著眼睛坐起來,許嘉恒故意逗她,刮了刮她的鼻子:“早早,叫老公。”
路菀發(fā)現(xiàn)他真的是老公這個稱呼很是執(zhí)著,但是一大早心情好給足了他面子,朝他伸出手:“老公抱!”
許嘉恒把窗簾拉開,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老公不抱,你自己起來吃早飯。”
???
這人怎么回事?吃了熊膽嗎!路菀瞪大了眼睛看著許嘉恒。
許嘉恒被她瞪得發(fā)笑,生怕早起脆弱的小公主立刻哭出來,還是伸手將她抱起來。
路菀的腿夾著他的腰,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被許嘉恒抱去了洗手間。
許嘉恒把她放下,就準(zhǔn)備下去,結(jié)果被路菀拉住了手:“你陪陪我呀!”
小公主起來的時候最缺愛了!許嘉恒被她一撒嬌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陪著她刷牙洗臉吃早飯走完了一套流程。
吃完了早飯的兩個人拎著保溫飯盒去醫(yī)院看沈凌軒。
沈凌軒昨天下午沒多久就已經(jīng)醒了,多虧了許林煙在他的床旁邊求爺爺告奶奶,沈凌軒的顱內(nèi)沒有積血,昨天夜里就被挪進(jìn)了普通病房。
沒有了心事,許林煙吃起東西來風(fēng)卷殘云,一旁不能吃湯包燒賣只能喝稀粥的沈凌軒面無表情地把面前的稀粥喝出了滿漢全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