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恒思考了一會,回復(fù)她:“我在陪我女朋友看電影。”
那個時候的許嘉恒,惡劣的、驕傲的、自負(fù)的許嘉恒,是這樣回復(fù)路菀的。
然后路菀回復(fù)了什么,她說:“好,對不起,再見。”
好,我知道了。
對不起,打擾你了。
再見。
許嘉恒把那條信息翻來覆去的看,心里別扭地想:你為什么不能來哄哄我?
那個時候的許嘉恒是這么想的,我對你那么好,我從來沒有對一個女生那么好,但是你呢,你說你不喜歡我。
許嘉恒想,明天吧,明天你如果好好哄哄我,我就和你和好,我就告訴你,我喜歡你。
可是沒有明天。
第二天路菀沒有來上課。
然后呢,然后來了一個漂亮的高挑女人,給路菀辦完了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她連課桌肚里的書本都沒有來拿走。
那之后,許嘉恒再也沒有見過路菀。
倒也不是見不到,許二公子心里惦記著的人,自然是有人屁顛屁顛找好了告訴他的。
大概在路菀轉(zhuǎn)學(xué)的兩個月后,路菀進(jìn)入了另一個區(qū)的重點高中讀書,每天和她一起上下學(xué)的是她的表妹林蕭月。
這些的一切,許嘉恒都知道,但是他沒有去找過路菀。
后來許嘉恒考了托福出國,路菀在國內(nèi)的211安安靜靜地讀完了大學(xué)。
許嘉恒是在路菀大二的那一年,終于憋不住去找了一次路菀。
那時候他一回國,居然在電影院看到了路菀的臉,嚇得他立刻打車去了路菀的學(xué)校。
那時候的路菀和宿舍的姑娘還有班里比較熟悉的男生一起吃火鍋唱k。
路菀喝了點酒,晃晃悠悠的居然在拐角看到了許嘉恒,嚇得她一個機(jī)靈就清醒了。
許嘉恒咬牙切齒地說:“好樣的啊,路早早,連電影都拍上了,酒也會喝了,能耐了。”
路菀佯裝聽不出他語氣的憤怒,歪著頭看著他笑:“是你啊…”
許嘉恒的火氣一下子被點到最高值,伸手就想拽著路菀往外走,誰知道女孩甩開了他的手。
她說:“你沒有來找我。”
許嘉恒沒聽清:“什么?”
路菀還是那副要清醒不清醒的樣子:“你沒有來找我…許嘉恒,你沒有來找我…”
許嘉恒懂了,小丫頭在記仇呢。
他剛想哄哄她把她帶走,就看到小丫頭紅著眼睛,很認(rèn)真地對他說:“那你就永遠(yuǎn)別來找我了。”
許嘉恒把她的話從前到后連起來:你沒有來找我,你就永遠(yuǎn)別來找我了。
這死丫頭,真狠啊。
饒是許嘉恒這種鐵石心腸也被她扎得心口biu biu噴血。
許嘉恒被她氣的腦仁子疼,實在不想被她氣出心臟病,抱起她就大步走出了ktv。
許二公子一路飆車帶著她去了自己在她們學(xué)校附近的公寓。
一路上死丫頭倒是很反常的安安靜靜地低著頭打盹,最后終于在許嘉恒把她抱上樓的時候清醒了。
路菀醒了之后就仿佛不知道半小時前在許嘉恒面前放狠話“有本事你永遠(yuǎn)別來找我”的那個人是誰。
整個人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地抱著許嘉恒一直蹭。
許嘉恒在電梯里被她刺激的差點交代了,但還是顧忌著監(jiān)控拿大衣一直裹著她。
兩個人一路交纏到家,在許嘉恒打開家門之后,路菀徹底放飛了自我。
她就像一只妖精,摟著許嘉恒的脖子一路的親,還在他的喉結(jié)拼命的想要留個吻痕。
這誰受的住啊。
許嘉恒也就高中的時候為了氣氣他的路早早胡亂談過一段莫名其妙的戀愛,他和那個女生面都沒見過兩次就把她甩了。
心里也就這么個死丫頭放心尖上想了三年,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找個理由想來見見她和她說說話哪怕是吵吵架也好。
誰知道當(dāng)許那個小白兔變成了一只狐貍精,撲上來每個動作都要吸他的血。
許嘉恒愣了三秒之后就反客為主毫不猶豫的掌握了主動權(quán)。
男生大概都是自學(xué)成才,許嘉恒的理智也終于在路菀抽出他的皮帶的時候徹底喂了狗。
第二天一早,許嘉恒醒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空了,他迷迷糊糊地在身邊摸了半天也沒摸到人。
睜開眼看到路菀已經(jīng)穿上衣服俏生生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路菀拉開了窗簾,陽光刺的剛剛睡醒的許嘉恒腦仁子疼。
許嘉恒伸手想要去拉路菀的胳膊,把她拉進(jìn)懷里抱著再睡會。
誰知道路菀溫溫柔柔地推開他的手:“不行哦。”
許嘉恒腦子里“嗡隆嗡隆”地響著,就聽見路菀繼續(xù)笑嘻嘻地說:“我已經(jīng)睡過你了,我走啦,拜拜。”
許嘉恒仰躺在床上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等他想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路菀已經(jīng)跑出了門。
我日,老子被玩弄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許哥菜了嗎?菜了。
你許哥真是一個憑自己本事單身六年的人鴨!
路姐沖鴨!媽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