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又新鮮的戀情讓人興奮,怕被小學(xué)弟發(fā)現(xiàn),失去寵愛又讓作女楚謠害怕……害怕也不能停下。
小學(xué)弟雖好,但社會人士的花樣更多。
于是在興奮與忐忑中,來到了寒假的尾巴。
這天,楚謠剛跟社會人士約會結(jié)束,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鐘,社會人士送她到小區(qū)門口,為了避嫌,就開車走了。
喬文舟穿著靴子,“咔哧咔哧”踩在人造雪地上,抬頭迎上雪絲,用雙手捂著臉呵了口熱氣。
雪夜的小區(qū),靜的出奇。
然后……她走一步,身后就傳來一個腳步聲,她走兩步,身后就是兩步。
是酒鬼?是流浪漢?是尾隨的壞人?
在雪地里奔跑真是有點難度,喬文舟代入著女主角的情緒,除了人本身對未知的害怕,楚謠還有做了虧心事怕遭報應(yīng)的恐懼。
等她開始奔跑,身后的人也開始奔跑,……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終于跑到樓下,抬頭看著家里還給她亮著的燈,恰到好處地松了口氣,身后一個巨大的撞擊力將她撲向墻角。
喬文舟感覺胳膊一陣疼,路堯還真沒省勁兒。
將她逼到角落,路堯飾演的小學(xué)弟整個人欺壓上來:“那個男人是誰?你們?nèi)プ隽耸裁矗慷嗑昧耍扛嬖V我!”
說著,手不自覺開始掐住她的脖子:“告訴我!他是誰!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對……對不起……”
雖說演戲要逼真,但路堯的手勁兒也太大了點,這三個字,她真是從嗓子眼兒里擠出來的。
看她馬上要喘不過氣,眼淚都不自主地開始流,小學(xué)弟迅速松開她的脖子,密密的吻就要落下來:“你無法呼吸了,我給你人工呼吸,你別怕啊,你不會死的。”
演技炸裂了!這不會是黑化成真病嬌了吧?
喬文舟躲開他,伸手推了推,路堯愣了一下,眼睛一紅,又開始拉扯她的衣服:“你們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們已經(jīng)好了一個寒假了!”喬文舟深呼吸一口氣,背過無數(shù)遍的臺詞帶著情緒,自動演繹,“我不見你就是因為我每天在見他!我就是討厭你什么都要問我,什么都要讓我做決定的蠢樣子,沒有一點男人該有的決斷,連接吻都要問我可不可以,你還是個男人嗎?!”
迎坡的臺詞夠狠,喬文舟嚴(yán)重懷疑是他的某段失敗的感情經(jīng)歷改編,而這句話,應(yīng)該就是某人跟他講的吧。
正常男人,哪有經(jīng)受的了“你還是不是男人”這種質(zhì)疑的,何況路堯扮演的小學(xué)弟還是病嬌本嬌。
強制戲開始。
安靜的雪夜,氣紅了眼的男孩子,因為被掐了脖子而眼淚汪汪,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女孩。
路堯演出了目眥盡裂的樣子,伸手抓過喬文舟的衣領(lǐng),一路不管不顧地拉著她走出小區(qū)。
地上很滑,手法很粗.暴,喬文舟就沒有好好站在地上走過,可以說是一路被拖到小區(qū)外面的黑旅店,又被扔在房間的地上。
“你要做什么?”
路堯有l(wèi)uo.戲,喬文舟沒有。
雖然只是luo上身,但她看著仍然覺得太刺激。
路堯很快脫下了衣服,快步走到她身邊:“他碰過你么?”
“沒有……我們只是一起滑雪,你別激動,學(xué)弟……”
臺詞還有一句,但路堯的情緒已經(jīng)在了,一巴掌揮過來,雖然不疼,但是聲音響到其他劇組人員聽著都害怕。
“沒做過。牽過手嗎?接過吻嗎?”
路堯一邊瘋狂扯著她的衣服,一邊怒吼著。
這情況絕對有點不對勁了吧?
“我會報警的。”
這個鏡頭拍不到她的正臉,臺詞是她臨時加的。聲音是符合楚謠的心情,顫抖又恐懼,眼神卻是冷漠而堅持的。
“如果你借著這部戲?qū)ξ以趺礃樱視缶娴侥闵頂∶训模眴涛闹厶謸ё÷穲虻牟弊樱曇艉茌p,只夠兩個人聽到,在他的耳邊繼續(xù),“不信你可以試試看,我絕對不是忍氣吞聲的那種人。”
路堯手上的動作一頓。
演戲嘛,過猶不及。
喬文舟看著他的眼睛,帶著哭腔:“我是你的,我永遠都是你的,不要傷害我,好不好?”
路堯徹底清醒了過來,慌張地抹著喬文舟臉上的眼淚:“對不起,對不起,你餓不餓,我去買飯。”
說著,穿上外套跑了出去。
“過!”
喬文舟這才松了口氣,但也許這口氣松的還有點早。這才是病嬌的初級形態(tài),后面所有她和路堯的戲,都是以這個小旅館為背景拍的,還有病嬌的究極形態(tài)沒見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是超級努力的兩兩233
上一章親身客串
只要足夠努力
小說里的男主就會給作者我買包買房買車附送小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