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宏:“這招你還是別學了,也學不來!我跟郁威說我找到了他們前任可汗的尸首?”
王玄:“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你怎么沒有報告朝廷?”
霍思宏不耐煩的皺了皺鼻子:“當時人是我設計埋的,我當然知道在哪!只是覺得沒必要,所有沒管而已。再說了,為什么要報告朝廷?人家死都死了,還要拿人家的尸首做什么?也就你們這些黑心政客干得出來!”
王玄:“”你這絕對是報復。
不安定因素沒有了,整個吊唁活動進行的非常順利,永昌帝還和褚樓進行了友好會談。永昌帝沒有提當初褚樓在璃朝當質子的事,褚樓也沒有提曾經(jīng)的璃朝貴妃,現(xiàn)在的寧國貴妃郁驕陽以及那個不知道究竟是誰的兒子的璃朝八皇子。這樣的互動讓兩個人都覺得挺舒服,永昌帝都已經(jīng)在感嘆:跟聰明人打交道果然舒心,沒想到褚樓臨走時扔了一枚深水炸彈:“不如兩國聯(lián)姻,結永世之好?”
永昌帝:“”
褚樓站起身來拍拍衣擺:“我寧國皇后之位如今依然空懸,正缺一位璃朝皇室之女幫我打理后宮!至于送嫁之人也是現(xiàn)成的,林悅和魯家的那個小子,叫魯庭芝的吧?他們剛好都在赤夷,也順路,不用來來回回折騰了!還有,之前我后宮里丟了個寵妾,據(jù)說是被安置在了璃朝皇宮里,好像就住在岳麓閣里,若是方便的話,煩請一起歸還才好!”說完就禮貌地告辭了。
永昌帝瞪著眼睛,看著褚樓悠哉悠哉的離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緩了好一會,才支著內侍的手勉強站起來,硬壓著怒火沉聲吩咐道:“去,把王逸他們都給我叫過來!”
御書房里,犯官巷在京的六人外加管春林、戴岳等東宮舊人再次齊聚一堂。大家還什么消息都沒聽說,又不敢向皇帝身邊派去叫人的內侍打聽,就害怕落一個窺伺圣意的罪名,只能沉默的等著。
永昌帝頭疼啊,褚樓這次真的是給他出了一個大難題。可是他作為新上位的國家一把手,還得想辦法把這件事完美的解決了,畢竟璃朝和赤夷不同,一個皇帝剛登基,就引起一場大戰(zhàn),這絕對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一不小心,皇位還坐不坐得住都是一回事!無奈之下,他招來了曹太醫(yī)給自己緊急針灸,希望先將頭部的疼痛壓制住,再好好想想有什么對策。這一扎針,就把王逸他們干干的晾了小半個時辰。
扎完針后不能見風,永昌帝系著個抹額被內侍扶進了御書房。同樣的地點、熟悉的造型,看得在場的諸位都以為先帝他老人家又爬起來、從祈年殿回來了呢!
事關重大,永昌帝也不廢話,三兩句把褚樓的原話復述了一遍,然后就臥在御座里不說話了。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最后還是戴岳仗著自己是皇帝老丈人,新封了承恩公的特殊身份,猶豫的開口道:“可、可陛下膝下并無適齡公主,先帝的諸位公主也都已出嫁,這可否向褚樓言明,我朝并無適齡待嫁的公主可堪婚配?”
永昌帝想罵人,可是到底念著他是自己老丈人的身份,硬憋著氣說:“要有適齡的公主,朕就不用如此發(fā)愁了!而且如今最緊要的也不是派誰和親的事,而是褚樓對我朝的事物、安排竟如此清楚,還捏著不少證據(jù),這個問題該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