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她顫抖著自己的紅唇,終是嘗到了一股咸澀的味道,不知道是汗水還是眼淚……
小腹內(nèi)仍在抽疼著,一下又一下的,她用力的咬緊了牙,也是破咬了唇,而疼痛幾乎都是要撕碎了她。
才是六個(gè)月,六個(gè)月的孩子,生下來只有死。
“陸先生還要繼續(xù)嗎?”醫(yī)生小心的問著陸秦,“是保胎,還是繼續(xù)。”
“繼續(xù),剖腹,”陸秦冷冷的站在一邊,薄唇輕開,吐出來的亦是這種無情的字眼。
而剖腹兩個(gè)字,讓言歡瞪大了雙眼,她不敢置信,她難以承受,虎毒不識(shí)子。
她疼的縮著自己的身體,突是感覺自己的背后一疼,好像是有麻藥推了進(jìn)去,而疼痛還在繼續(xù),疼痛也沒有停止。
“陸秦!”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就像是臨死的人死不瞑目一般。
“你要我的孩子做什么,你說,你要我的孩子做什么?”她突然大力的掙扎了起來,可是下身半?yún)s開始沒有了知覺,她就像是一只被再宰的牲口一般,而后被切開皮肉。
陸秦走了過來,將自己的薄唇輕靠近了她的耳邊。
“言歡,我告訴你,我要什么,我要的,不是你的孩子,而是臍帶血,你和沐染是同一種血型,誰讓你偏生的就是這種稀有的血型呢,陸逸的主意我不能打,但是,你……”
他低下頭,就這樣親眼看著醫(yī)生用刀子劃開的言歡的皮膚。
而言歡身上的肌肉突然劇烈的痙攣了起來,而四周的儀器也是響起一陣的報(bào)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