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兒,接下來幾天跟我在一起吧,你的心神修為快突破了,到時候估計會有點什么變故。”這天,凌云叫住了凌天,神情有些凝重地道。
“哦?父親,會有什么變故?”凌天很是疑惑,他也曾讀過《修真入門》,里面也沒說會有什么變故啊。
“我也不知會不會有,沒有最好,不過不是有備無患么?況且到時候我也有些事情要跟你說。”凌云見凌天疑惑,也不想加重他心理負(fù)擔(dān),故作輕松地道。
“嗯,知道啦,我也早就膩了“欺負(fù)”山里的小動物了,正想有什么改變呢。”凌天微微一笑道。
凌天自捉到迅影兔后又在青幽峰捉了一個月其他的動物,現(xiàn)在的他在青幽峰已經(jīng)沒什么抓不住的了,沒什么挑戰(zhàn)性自然就缺少了激情。
“呵呵,跟你娘親一樣的脾性。”凌云微微笑道。
“那什么時候開始呢?”凌天問道。
“明天吧,今天你好好準(zhǔn)備一下,明天你找我就行了。”
“嗯,好的,父親,我去了。”凌天說完,向父親行了一禮后去準(zhǔn)備了。
翌日,天剛蒙蒙亮,凌天就起來了。來到父親所在的院子里,看到凌云夫婦都在,他行禮后些許期待地道:“父親,不知我們?nèi)ツ睦镄逕挘俊?
“去青冥峰,那里有一片特殊點的霧海,正好適合你修煉。”凌云沉吟了片刻后微微笑道,想是在想青冥峰霧海的特殊。
“霧海?哦,那走吧,父親。”凌天有些納悶,不過也沒多問。
凌云待凌天說完就向外走去,凌天只好跟上。走了片刻,凌天便有點迷惑了,忍不住道:“父親,怎么不御物飛行呢?”
“你還沒見識過其他幾峰,我們就走過去。先到青云峰,再轉(zhuǎn)過去青冥峰,順便還可以看看你的修煉情況,去其他幾峰的玄鐵索橋可不是那么好過的哦,呵呵。”凌云逗弄著肩膀上的狐媚,漫不經(jīng)心地道。
“哦,這樣啊,那父親我先行了,有什么不足父親你可要指教哦。”凌天說完就展開身法,向玄鐵索橋飛奔而去,身形快如風(fēng),他也不怕父親跟不上。
只見凌云微微一笑,也不見怎么動作,幾個閃爍間便趕到了凌天身后。不管凌天怎么使出渾身解數(shù),都擺脫不了凌云。凌云也不說話,只是不緊不慢的跟著,那神情甚是風(fēng)輕云淡,顯然是游刃有余。
不久兩人一狐便來到了玄鐵索橋邊上。索橋只有三根玄鐵鎖鏈,說是索橋卻也顯得太過簡陋,鎖鏈上什么都沒有,光禿禿的只三根鎖鏈。三根鎖鏈平行而去,不遠(yuǎn)便消失在云海蒙蒙之中。由于這么多年也沒有人經(jīng)過,霧氣籠罩,空氣中潮濕的仿佛能滴下水來。鎖鏈上自是銹跡斑斑,青苔遍生,稍不小心就有可能掉下萬丈懸崖,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凌天也不猶豫,縱身一躍便跳上了一根鎖鏈。那些鎖鏈都有碗口粗細(xì),倒也不怕沒落腳處。只見凌天足下輕點,猶如云中飛燕般飛躍而去。身形甚是輕快靈動,片刻后便消失在云海之中。
鎖鏈長不知幾里許,待到飛奔了一段距離后,即使凌天動作輕若云中飛燕,鎖鏈也不禁開始搖晃起來。凌天也不甚擔(dān)心,只是隨心走著,甚至連腳下都不用看,看那輕松模樣,他在身法上已經(jīng)有了些許造詣。
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凌天才透過茫茫云海隱隱看見一些前方青云峰上的瓊樓玉宇。凌天縱身一個輕躍,便飄落在索橋橋頭。回頭看去,父親卻早在自己身后,無聲無息。凌天微微苦笑,也不知什么時候能達(dá)到父親這種悄無聲息的地步。
鐵索橋不遠(yuǎn)處,幾個青云宗的弟子正在當(dāng)值,說是當(dāng)值卻幾個人圍在一起閑聊,看到居然有人從鐵索橋上飄然落下,不禁詫異起來。青云峰通往青幽峰的鐵索可是好多年沒人走過了,今天居然有人從索橋上通過,而且一下子還是兩個人,他們自是沒把狐媚算上,還以為是那人的寵物呢。
“晚輩見過凌云前輩!”一個身材瘦高、略顯機(jī)靈弟子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慌忙行禮。
凌云也不理他們,徑直走了過去。這些勢利小人,以前背后經(jīng)常說他是廢物,他自是不屑與理會的。
見得凌云他們走遠(yuǎn),一個微胖的弟子奇怪地道:“莫非他就是青幽峰的“廢物”峰主?不過你何須對他如此恭敬,他只是連金丹期都不到罷了。”
“噓,你閉嘴!”那向凌云行禮的人慌忙拉住了他,偷偷看了一眼遠(yuǎn)去的凌云,神情甚是敬畏,待得看見凌云沒回頭他才小心翼翼地道:“你想死也別拉上我啊,難道你還不知道凌云峰主是前輩高人么?”
“怎么說?”看到他這樣對凌云畢恭畢敬,其他幾人也都是莫名其妙。
“看來你們沒聽說啊,十幾年前……”那人拉過幾人,輕輕在他們耳邊低語,將凌云當(dāng)年一曲震得五行域五位宗主血灑長空的神勇事跡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什么,怎么,怎么會這樣?”那個剛剛說凌云廢物的微胖弟子臉上頓時汗流如注,連說話都有些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