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也沒什么特別,不會是青云子他們想看看我的體力吧?”凌天對他剛開始的想法已經(jīng)有點懷疑了。
“咦,好像有點不同了,藍(lán)色的好像重力大了一點,不過感覺很微弱,若有若無。”凌天心里嘀咕,有點不確定。
“試試紫色的吧。”想著,凌天又向前慢慢走了幾步,踏上了紫色的臺階,頓時就感覺壓力大了,而且隨著往上走,壓力也越來越大。
“還真是的,紫色的好像壓力是剛開始的三四倍,不過這可難不住我,看我的。”凌天并不在意,繼續(xù)登著。
當(dāng)凌天剛登上黑色臺階時,重力突然加大了好多,壓的他身子都顫了顫,抬腳也有點困難了,額頭隱隱有汗跡浸出。
“不行,如果我這都登不上,還怎么妄想學(xué)煉丹,更遑論其他了。”凌云輕咬牙關(guān),努力忍著。
他不知道的是,其實登上橙色的就能學(xué)煉丹了。如果努力,甚至能在煉丹術(shù)上有不小的成就。
“啊……”
當(dāng)凌天剛登上白色臺階時,巨大的壓力瞬間就把他壓的單膝跪地,凌天滿頭大汗,身子都忍不住劇烈顫抖,不禁仰天大喝,充滿了痛苦之色。不過片刻后他就直起身子,繼續(xù)走起來,只是度慢了好多。
“怎么回事,凌天他怎么啦?”聽到凌天痛楚的叫聲,青云子幾人再也不“望天”、“看地”了。
凌云把凌天交給他們,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保不住凌云會怎么對他們。
“居然登上了白色臺階,而且還在苦撐,這是什么資質(zhì)?級天才?級級天才?”吳蕓第一個抬頭看見凌天,開始語無倫次了,忍不住對旁邊的幾人道。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元冥是他們之中年齡最大修真時間最久的的,理所當(dāng)然他知道的應(yīng)該也就多一點,可是這次連他都說不知道了。
“暈了,暈了,我今天真是見識了。”古源滿頭是汗,仿佛正在登“天路”的是他。
其他幾人也不比他好多少,也都滿頭大汗,估計他們一生也沒受過這樣的打擊。
“如果我這點臺階都登不上去,我還怎么能當(dāng)上最偉大的煉丹師,我還怎么能給爹爹煉制最好的丹藥,不行,我心不甘。”凌天心中黯然,這時他已經(jīng)登上了白色第八階,離登完天路也只有一步之遙。
“哼,“天路”?天若擋我,我便弒天!”凌天眼眸厲芒閃爍,如癡似狂,抬腳向最后一步走去。
突然,天地烏云滾滾,頃刻間攏聚青云主峰,隱隱有風(fēng)雷之聲。
這一天,青云主峰的弟子如蒙大難,天地威壓壓的他們靈魂都顫抖了,一個個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
“莫非這是雷劫,登個天路居然能這樣,這也太震撼了。”古源滿臉的驚詫。
“恐怕是凌天惹來的,難道上天也妒英才么?”熊雄喃喃道。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修道一途猶如逆天改命,天地不是妒忌英才那又會是什么。”元冥一臉的滄桑,他已經(jīng)修道千年多才有此等成就。而現(xiàn)在的路更加崎嶇難走,近幾十年更是沒一點進(jìn)步,也難怪他會有此感慨。
眾人聽了,各有所思。
……
再說凌天,當(dāng)烏云壓城時,隱隱有雷鳴閃動。他壓力徒增,那種天地威壓壓的他靈魂都有些顫動,眼看雷劫就要凝聚,雷劫就要降下,待得那時,怕是凌天之命休矣。
“莫非,我命休矣?”凌天滿臉頹喪,還有濃濃的不甘。
突然,一陣簫聲伴著琴聲響起,凌天身畔升起蒙蒙玄光。一種舒服的氣息傳來,那氣息讓凌天感覺很是熟悉很是溫馨。不知不覺中,凌天心中重現(xiàn)了些許記憶——在仙界的記憶。記憶畫面一副副在凌天腦海中閃過。
慢慢的,他熱淚盈眶,只是奇異的,他臉上卻掛著淡淡的微笑,小嘴一張一翕,如果有人會唇語的話,一定知道他在說:
“父親,母親,我會到仙界看你們?nèi)サ摹!?
片刻后,雷云仿佛失去了目標(biāo),煙消云散,陽光重新普照天下。
而這時,凌天已經(jīng)登到了白色臺階頂。
青云子眼中厲芒一現(xiàn)而隱,而后望向蒼穹,若有所思。
“這,這,怎么回事?”黃瑟一臉的迷茫,喃喃不已,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了。
不單是他,其他眾人也是一臉的茫然。
凌天早就拭去了臉頰上的淚痕,他仰天凝望,眼中掛著濃濃的思念。一聲幽幽嘆息后,從階梯上一步步走下,來到眾人身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