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年鏗鏘有力地喊道。

唐三毛咬咬牙，對同樣被嚇壞的小嘍啰們說道：“怕什么？橫豎也是死。和他們拼了。”

砰！咚！砰砰！咚咚！

一個又一個人沖過去，然而根本連賀子璋的襯衣都沒有碰到，就這樣一個又一個地飛了出去。

“恒華老大是吧？現(xiàn)在知道恒華的老大是誰了嗎？竟敢收我們的保護費。當初秦哥在的時候明明說過了，誰也不許在學校收保護費，否則 斷他一只手。今天你們犯了秦哥的禁忌，那就按規(guī)矩行事吧！”

“啊！”

“啊啊！”

“啊啊啊啊！”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賀子璋淡漠地看著面前的這一切。

手里的煙抽完了。扔在地上，踩熄煙頭。

巷子里躺滿了人。地上到處都是鮮血，連空氣中也滿是血腥味。

他突然想到了宋思凌。那個睡顏像天使的少女。她是那么干凈，就像一朵百合花般美麗。

他呢？從小在最骯臟的貧民區(qū)長大，遇見的都是底層的人。窮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內(nèi)心丑陋。他在那樣黑暗的地方活到現(xiàn)在，早就有一顆同樣黑暗的內(nèi)心。所以，看見如小公主般保護得完美無暇的宋思凌，他總是想要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