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凌仔細(xì)打量著賀子璋湊近的俊臉。
其實(shí)賀子璋的容貌更精致些。賀霖面色極冷,像極了他那個(gè)女強(qiáng)人的母親。而賀子璋的媽媽應(yīng)該是個(gè)柔美的女人。因此生下來的兒子更溫和些。
嗯,表面上是這樣。其實(shí)是只惹不起的大灰狼。
“當(dāng)然是……”宋思凌故意逗他。“霖哥哥更好看。”
“嗤!你的良心不會痛嗎?”賀子璋捏著她的下巴,再次問道:“憑良心說,誰更好看?”
宋思凌一臉不屑:“說了半天,沒有聽見想聽的答案,所以不爽了?”
“對。今天你不說我更好看,我就不讓你下去了。瞧你剛才那膽戰(zhàn)心驚的樣子,能自己下去嗎?”
賀子璋松開宋思凌,整個(gè)人躺在房頂上,看著天空。
宋思凌穿著睡裙,但是并不暴露。她也跟著躺下去。而淡淡的清香傳入旁邊那少年的鼻間。
少年咽了咽口水。
他突然發(fā)現(xiàn)女孩子挺香的。
“流星。”宋思凌指著天空,笑道:“哇,流星雨啊!真是好看。”
“剛才不是還不感興趣嗎?”賀子璋側(cè)頭看她。
“人生就是如此,既然反抗不了,當(dāng)然要學(xué)著享受。”宋思凌一臉理所當(dāng)然。“別打擾我,我要許愿。”
賀子璋看著宋思凌閉著眼睛許愿的樣子。
睫毛挺長的,莫不是睫毛精變的吧?
不,應(yīng)該是腿精。他不止一次聽學(xué)校里那些小子談?wù)撍耐取:喼本褪撬心腥硕枷胝业耐染愋汀?
“許了什么愿?”賀子璋問。
“當(dāng)然是……不告訴你。”宋思凌神秘地笑了笑。
她的愿望從始至終只有一個(gè):成為世界級的小提琴家。
流星雨結(jié)束 ,宋思凌坐起來。
“時(shí)間不早了。”
“想下去?”賀子璋沒有動(dòng)。
“嗯。”宋思凌用可憐昔昔的眼神看著他。“你最帥了,送我下去吧!拜托拜托。”
賀子璋輕笑。
站起來,朝她伸出手。
宋思凌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
“以你現(xiàn)在的速度,什么時(shí)候才能下去?”賀子璋看著挪不動(dòng)步子的宋思凌,俊臉上滿是輕佻。
“我怕高行不行?誰讓你把我弄上來的。我根本不想上來賞這個(gè)景兒。啊……”
賀子璋將她整個(gè)人抱了起來。
宋思凌連忙抱住他的脖子,用慌亂的眼神看著他。
“抱緊了。”
宋思凌聽話地抱緊他的脖子。
“你想勒死我嗎?”賀子璋咳嗽了兩聲。“真是最毒女人心。為了你的霖哥哥,居然想殺了我。”
雖然是句玩笑話,卻讓他想起了前世。那時(shí)候他就是死在她手里的。真是諷刺啊!
宋思凌放松了些。
賀子璋將宋思凌送回她的陽臺。剛送過去,他又原路返回,回到自己的房間。
宋思凌突然想到還沒有給他說宋爸爸要見他的事情。算了,明天再說吧!
“沒想到賀二少爺還有偷窺的癖好。”賀子璋站在窗前,看向隔壁房間的窗口。“看得高興嗎?”
賀霖冷漠地看著他:“你接近凌凌,不過是因?yàn)樗矚g的人是我。你想搶走我的一切。賀子璋,你就是個(gè)乞丐,卑微又可憐,只能從別人的手里搶東西。”
“賀二少很自信啊!希望你能繼續(xù)自信下去。”賀子璋輕笑。“宋家大小姐雖然蠢了點(diǎn),眼光差了點(diǎn),但是被你這種人渣霸占著也挺可惜。我這是在救她出水火,以后她會感激我。”
“我從來沒有傷害過凌凌。”什么人渣?真正的人渣是他。他根本在欺騙宋思凌的感情。
“現(xiàn)在不會,以后也不會嗎?”賀子璋譏笑。“那你喜歡宋思凌?如果喜歡她,她的心意你不懂嗎?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表態(tài),是把她當(dāng)備胎吧!如果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以后只有娶了她。如果有了,就一腳把她踢了。”
“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胡說八道。”賀霖冷笑。
“懶得理你。”賀子璋打著呵欠。“跟你說話,好心情都沒了。”
第二日,宋思凌剛下樓,只見賀子璋坐在餐桌上朝她打招呼。
“早上好。”
“你怎么在我家?”宋思凌本能地詢問。
“凌凌。”宋媽媽語帶斥責(zé)。“你這樣說話很沒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