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和越啟紛紛附和出聲,與尊貴的皇子殿下一起冷嘲熱諷。
“人分三六九等,有些人生下來就已經(jīng)注定……”
“所以,這就是皇子殿下比狗厲害的理由么?”秦玄機漠然開口。
“你罵我!”夏谷浪怒目瞪他,覺得對方好過分。
我只是隱晦地罵你,你卻直接說皇子殿下,這與指名道姓地罵我有什么區(qū)別?
豈有此理!
“皇子殿下難道聽不出我在夸你么?”秦玄機反諷。
夏珊珊“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被逗樂了。
夏谷浪臉上的神色更加憤怒了。
“我是秦國的太子,將來注定要執(zhí)掌大秦帝國,對于我來說,首先要做的是學帝王屠龍術,與此相比修煉則就是無關緊要的旁門小道了,可有可無。”秦玄機姿態(tài)倨傲道。
“我忘了,皇子殿下只是區(qū)區(qū)皇子,將來最多只能成為混吃等死的親王,卻無法同我這般執(zhí)掌一國,自然要將心神全部放在修煉方面,否則人生未免太枯燥無趣了。”
淡淡的話語中蘊含著不屑一顧的蔑視,一發(fā)入魂擊中夏谷浪內(nèi)心深處最大的痛點。
盡管嘴上沒說,他一直以來都極其痛恨自己的皇子身份。
“你……”
“說的好。”
一道低沉渾厚的聲音忽然從門外傳來,這一刻,連韓離花的表情都出現(xiàn)細微變化。
身穿燙金龍紋袍的中年男人龍行虎步進殿而來,身后跟隨著一眾護衛(wèi)以及一位老宦官,臉型方方正正的,給人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覺。
“參見陛下(父皇)!”
太學殿中的六人紛紛朝中年男人跪拜而下,神態(tài)恭謹謙卑。
“免禮。”夏帝說道。
“朕剛才路過太學殿,想來看看你們的太學課程學的怎樣,卻是聽到了一句意想不到的話。”夏帝的目光意味深長落在秦玄機身上。
“微臣隨口謬言,讓陛下見笑了。”秦玄機恰到好處地顯露出惶恐神色。
夏谷浪見狀心里涌現(xiàn)一陣快意,暗想你小子不是很猖狂嗎?不是要執(zhí)掌大秦帝國當?shù)弁鯁幔坑斜臼卢F(xiàn)在當著我父皇的面再狂一個啊!
呸!狗東西,你死到臨頭了!
韓離花轉頭朝秦玄機看一眼,眸中閃過一縷擔憂。
“這不是謬言,你說的很對。”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夏帝居然沒有動怒,反倒擺出和顏悅色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