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江雷江嘯一齊搖頭,而長平英,更是一頭和霧水了。
“其實,你們隱世一族的前身,在以前,也是武林江湖人士,在那個時候,我們兩派之間,是對立的,我們統(tǒng)稱武林名門正派,而你們,則是武林邪派……”
說到這里,張重山看了隱世一族的幾個人一眼,說道:“當然,說是邪派,其實只是派別不同,并不說明,你們邪派人士,就全部是壞人了,而我們名門正派,也有好人壞人之分,而你們邪派人士,也同樣如此。”
江言點了點頭,他心里其實也大抵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便繼續(xù)聽張重山說下去。
“其實,現(xiàn)代一些武俠描寫的也確實是事實,在過去的江湖中,自古正邪不兩立,我們兩派之間,也一直斗爭個不停,互有損傷,如此一來,江湖便成了亂世,不過,我們雙方都知道,雙方如果一直這么斗下去,對我們雙方均是不利,會讓對我們一直虎視耽耽的朝廷魚翁得利,因此,我們雙方,互相有了一個約定,這個約定就是:我們雙方各派三個人比三場武,三局兩勝制,如果哪一方輸了,從此就要離開華廈或者隱藏起來,不要再在江湖上興風作浪。”
“那場比武,就是一場盛會,幾乎全華廈的武林正邪兩派人士,全部參加了,因為,這關系到每一個武林人的命運,那場盛會是空前的,我們正派人士,分別派了少林武當峨嵋各派的頂級高手,而邪派人士,則是派了他們?nèi)敃r排名最前的三名高手。”
“那結果怎么樣?”這時候,長平英問道。
他少年心性,知道自己隱世一族的前身就是邪派人士,心里是巴不得邪派人士贏的,可是,這個問題不用問,也是有答案的。
因為,他們之所以成為了隱世一族,或許,就和那一場比武有關系,因為輸者就是要隱藏起來的。
果然,只聽張重山道:“最后的比賽結果是,少林,武林,峨嵋派的三位頂尖高手,打敗了邪派人士的三名高手,三戰(zhàn)全勝,而邪派人士也是遵守約定,從此以后,在華廈各地隱藏了起來,成為隱世一族,他們就是你們的前身了。”
江雷江嘯長平英等人,點了點頭,原來,他們隱世一族,居然有這樣的淵源歷史。
“而邪派人士雖然隱藏了起來,但是我們正派人士,也是怕邪派人士說話不算話,怕他們隱藏不久,就又要出來興風作浪,因此,我們正派人士的職責就是監(jiān)視邪派人士。”
“邪派人士或許也是厭倦了爭斗了,此后,就一直風平浪靜,逐漸的像是在華廈消失了樣,我們正派人士心想,或許,他們已經(jīng)組成了自己的世界,而隨著社會在發(fā)展,在進步,武術,在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不那么盛行,尤其是到了如今這個高科技的時代,武術更是不會登大雅之堂了,最終,邪派人士,變成了隱世一族,而我們正派人士,也就變成了國術一脈了!”
“不過,我們知道,邪派人士畢竟人數(shù)眾多,雖然過去了這么多年,但他們也有后人,雖然他們曾經(jīng)消失了,但難免他們的后人,不出來興風作浪,因此,我們國術一脈的人,時刻對你們保持著警惕,但是,那么多年的恩怨,在很多年前已經(jīng)得到了解決了,因此,我們只是對你們保持著警惕,并不想挑起爭端,打破我們兩派之間的寧靜。”
原來如此!聽了張重山所說,江言這才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了。
難怪只要隱世一族的人在外面的世界鬧出一點動靜,國術一脈的人便立馬站了出來,原來就是怕隱世一族的人也就是邪派的后人出來鬧事。
而他們只是阻止,并不想把隱世一族的人怎么樣了,原來只是不想挑起兩族之間多年的恩怨。
那么,現(xiàn)在問題了,聽了張重山說了國術一脈與隱世一族的恩怨,可是,這和自己的父親,似乎沒什么關系啊?張重山為什么要說這個?
想到這里,江言看著張重山問道:“老前輩,聽你這么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我們隱世家族的人,和你們國術一脈的人,還有如此深的淵源,只不過,我想問的是,這國術一脈和隱世家族之間的淵源,和我父親江天的失蹤,有什么關系不成?”
“呵呵,關系倒是沒什么關系,不過,我說了這么多,只是想告訴你,我們國術一脈,雖然以監(jiān)守你們隱世一族的人為目標,不過,我們卻從不挑起兩族之間的恩怨,因此,你父親的失蹤,也許并不是我們國術一脈的人所為,因為,我們國術一脈的人,如果囚禁你的父親或者是把你父親怎么樣了,那可是重挑起兩族恩怨的導火線啊,每一個國術一脈的人,都擔不了這個罪名。因此,你父親的失蹤,也許和我們國術一脈的人,并沒有關系,我也從沒有聽說過你父親的名字。”
江言聽那張重山語氣真誠,也不像是在撒謊,不禁心中頗為失望,原本以為,能從隱世一族人的口中得到自己父親的下落,沒想到,還是一無所獲。
“老前輩,雖然沒得到我父親的消息,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解答。”江言無奈的道。
見江言的表情有些落寞,張重山拍拍江言的肩膀,安慰道:“江言,事在人為,只要有一顆心,我相信,無論你父親在哪里,最終你都能找得到他的。而且你放心,我這次也會在國術一脈的人當中,幫你打聽打聽,問有沒有人見過你父親,一有什么消息,我就會通知你!”
“那就多謝老前輩了!”江言感激的沖張重山點了點頭,他相信張重山在國術一脈當中,頗占份量,如果自己父親的失蹤,真的和國術一脈有關的話,那么,相信他能打出點消息來的。
“江言,雖然我們今天是初次見面,不過,卻感覺和你一見如故,不如你跟隨我去武當派,咱們切磋切磋一下劍法如何?”這時候,張重山發(fā)出邀請道。
和這樣一位劍術高手把酒論劍,確實是人生快事,如果換作之前,江言一定會爽快的答應了,只不過,如今父親仍然沒有一點消息,他哪有這個閑心,只得婉言謝絕了。
當下,江言便和張重山互相交換聯(lián)系方式,以便以后聯(lián)系。
“老前輩,保重,待我完成我的心愿之后,一定會聯(lián)系你,然后去武當山和你把酒論劍!”最后,江言拱了拱手朝張重山告別了。
然而,就在江言帶著江雷等人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卻見到張五張六二人互相擠眉弄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