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琳瓏抖著身子,急急地喘了好幾口氣。
“那王爺可否知道此事?”
“他不知道。”他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夏侯琳瓏在心底又添了一句。
“慕容衍貪圖美色,我也要讓他在這美色上栽跟頭!”夏侯琳瓏捏緊拳,“但事關(guān)你清譽(yù),你一定要考慮清楚。”
“我這條命是王妃給的,您怎么說,我便怎么做。”
“到時你把他引進(jìn)去即可,我會隨時在外接應(yīng)。只要你大喊大叫,就不會出事的。”
“還有這藥,你得暗自下給皇上。”夏侯琳瓏把藥丸遞給了白露。
這些藥雖不致死,但也能讓慕容傲神智不清,痛不欲生。
白露疑惑仍是點頭,兩人絲毫未注意到一旁隱匿于黑暗的蒼穹。
蒼穹離得遠(yuǎn),并未把她們的嘀咕聽清楚。他如實稟告給傅翊韜時,他破天荒承受了一道白眼。他很是委屈,只能無助摸鼻。
“到時候你看著白露。”
……
一切都按照著夏侯琳瓏的計劃進(jìn)行,她縮在角落窺伺著喝悶酒的慕容衍。
那張臉?biāo)匆淮尉蛺盒囊淮危谑乔椴蛔越鼐桶岩暰€挪到了傅翊韜的身上。
張大人這晚似乎很是興奮,拽著傅翊韜灌了他不少酒。
他能喝這么多酒嗎?夏侯琳瓏捏緊粉拳。
可她不敢上前,一來她沒有資格,二來怕身上這毒也讓傅翊韜疼。
那時,夏侯琳瓏沉醉于觀賞傅翊韜。蒼穹也因為傅翊韜被灌酒,走不開。
那時,白露也正巧走到慕容衍的身邊,一雙柔荑漫在他身上。
慕容衍早已酩酊大醉,趁人不注意,攔腰抱著白露前往最近的一處廂房。
這與夏侯琳瓏計劃的地點有誤,白露奮起掙扎,慕容衍原以為這是情趣,還與她嬉鬧玩耍一番。可這女人卻在身下大叫,像那日的夏侯琳瓏。
他一個不耐煩,直接捂住了白露的嘴。在她盈滿恐懼的視線下,她看著身上衣衫緊數(shù)破碎,雙腿被他強(qiáng)硬打開,在她的害怕驚懼下,她被迫承受了她男人的兒子的進(jìn)攻。
她來不及叫喊,整個唇都被人死死捂住,全身都不能動彈。
不知何時,身上的男人才停止了暴行。
白露早已哭得疲倦,身下被單揪得死緊。如今慕容衍,終于是離開了她的身子。
慕容衍很是痛快,慢條斯理地穿好衣衫,輕輕拍了拍白露的臉。
“既然做了我的人,那就該給我高興點!這么愁眉苦臉作甚?”
瞬間,他收攏手指,死死地捏著白露雙頰,疼得她不知所措。
白露一聲不吭,慕容衍只覺沒趣,比那夏侯琳瓏還要無趣幾分。
他狠狠蹂躪了那粉唇,之后才瀟灑離開。
白露披著被單坐起來,沒料到是這樣一個結(jié)局。
她望著燃燒的紅燭,癡癡一笑。她慢吞吞地挪步于紅燭前,或許自己要辜負(fù)夏侯琳瓏的期望了。
素手捏起紅燭,手一揮,火舌瞬間吞沒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