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晉顯遲遲沒喝到茶,又在房內(nèi)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
后來看到那些個小丫頭個個面紅耳赤地徘徊于傅翊韜房門口,他氣得火冒三丈。
這二人竟然敢在藥王谷白日宣淫?他大發(fā)雷霆敢,又把好些個名貴的瓷器給砸了。
夏侯琳瓏知聞這件事時,嚇得渾身發(fā)抖,不停地向周晉顯說了好些好話。
周晉顯這才沒那么氣,把雪凝膏扔給了夏侯琳瓏。她捧著這膏藥,才知道傅翊韜還為自己剜了血。她跑到他房里吵嚷了他好久。
最后傅翊韜忍無可忍,把她抵在墻上,吻得她氣喘吁吁,這才饜足地松開了她。
傅翊韜花了好長時間才把夏侯琳瓏尋回來,他自然是不會再放她走。又哄了好久周晉顯,才讓這老頭子忍痛割愛,又分了小半的彼岸果救治夏侯琳瓏。
“瞧瞧,這陌紫衣非得氣死我。”周晉顯一把把火紅喜帖扔在二人面前。
夏侯琳瓏驚詫,沒想到,陌紫衣竟然真的與泰婭走到了一起。
這面上太過欣喜,惹得周晉顯又是一陣惱,連忙抽出雞毛撣子往她身上掄。
傅翊韜趕緊上前替她挨了那幾下,虔誠說著:“若是谷主不愿去,那便讓我和琳瓏代你去。”
周晉顯冷哼著,心道這也不失為一個打算,“那便是我出手相助的回禮。”
陌紫衣婚期將近,傅翊韜也不再打擾周晉顯,帶著夏侯琳瓏和蒼穹趕往西域。
二月,西域已經(jīng)開始炎熱。夏侯琳瓏熱得老冒汗,直想要褪下外衣。
可她的身子還虛得很,那些蠢蠢欲動總是被傅翊韜攔住,她這時才發(fā)現(xiàn),這男人控制欲極強,自己壓根忤逆不了他。每當(dāng)此時,她都是氣鼓鼓地坐在一旁,不理會傅翊韜。
傅翊韜則是笑嘻嘻地抱著她,把她當(dāng)孩子哄。
“王爺,我又不是三歲孩童。”夏侯琳瓏對于他突然的親呢很是害羞。
傅翊韜若有所思地?fù)崦男「梗剜骸澳鞘裁磿r候這里面才會有個小琳瓏或者小翊韜呢?”
夏侯琳瓏臉上一臊,傅翊韜何時學(xué)會用這種油腔滑調(diào)與她說話了?她拍著他的手,卻被他摟得更緊了些。
入了宮,夏侯琳瓏望著這悲劇的源頭,有些拘謹(jǐn)。
而傅翊韜不再像方才那樣不正經(jīng),嚴(yán)肅地握著她的手。
泰婭和陌紫衣看到夏侯琳瓏時,眼中是不住地欣喜。而一旁的蒙崎則是一臉古怪地瞧著她,這個女人竟然痊愈了,還帶著她的夫君來了這西域。
“王妃別來無恙。”
傅翊韜不露聲色地打量著蒙崎,忙把夏侯琳瓏往自己背后藏,保護(hù)欲十足。
離大婚還有些時候,夏侯琳瓏和傅翊韜漫不經(jīng)心地散步于皇宮中。晃眼間,她瞧見了韓如意。
打聽一番才知曉,韓如意不知何時溜出宮成了周陶然侍妾,周陶然帶著她來西域,是來找陌紫衣討那時在軍營中吃的毒藥的解藥。
可周陶然似乎水土不服,一直在西域臥病不起。
夏侯琳瓏知曉,是韓如意搞的鬼。
大婚那日,天氣回暖。夏侯琳瓏周身卻寒得發(fā)抖,她發(fā)現(xiàn)韓如意給周陶然飯菜里下毒。
幸好她到的及時,趕緊喂了他好幾口藥。
周陶然望著面容清麗的夏侯琳瓏,喃喃問著:“你為什么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