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的人,連帶著想要逃跑的陳永達在內(nèi),最終都被控制了起來。
宴會自然是散了,眾賓客雖然都被這場突如其來的鬧劇鬧得一臉懵,個個心存疑惑。
但有陸景深在場,大家也都不敢多問什么。
只是私下免不了各種猜測。
陸景深是誰?
那可是陸氏財閥的掌權(quán)人,手握整個華夏商界命脈的男人。
毫不夸張的說,這樣的男人,哪怕他想娶公主都不為過。
何況陸氏家族,與顧、關(guān)、封三家并稱為四大家族,那可都是華夏的開國元勛,這樣的家族婚姻向來少有自己作主,大多都是聯(lián)姻。
陸家又怎么會允許自家最出色的接班人,娶一個平民百姓的女兒呢?
眾人一時都不由議論紛紛。
在商場浸淫已久的,在經(jīng)過剛開始的震驚之后,心里早已有了屬于自己的判斷。
這年頭,男人免不了沾花惹草,即便是如陸景深那樣的身份也不例外。
之前他一直鮮有緋聞,以致于外面都傳言他不喜歡女人。
但實際上,只怕也是沒有遇到中意的。
如今好不容易遇上了,自然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對她千般萬般好。
可對她好是一回事,娶回家又是另外一回事。
畢竟大家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陸景深有結(jié)婚,陸家換了女主人。
不過這個景寧也算是個幸運的,即便沒有入主陸家的可能,但是能跟在陸景深身邊一段時間,也是其他人幾輩子也羨慕不來的福氣了。
大家心中各懷揣測,而另一邊,陸景深卻根本無心理會這些人的想法。
景寧被人下了藥,這在他剛才接住她時就察覺到了。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沒有立馬追究景家人以及陳永達的罪過。
畢竟先救人要緊。
裝修奢華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陸景深將人放在床上,轉(zhuǎn)身準備去給她擰個毛巾。
衣角卻被忽然被一只素白的手抓住。
景寧一臉虛弱的望著他,精致的臉上難得布了一層薄薄的緋色,紅唇微張。
“我想喝水。”
她仍舊發(fā)不出聲音,但那口型陸景深卻看懂了。
“等一下。”
再回來,手上除了一條熱毛巾,還多了杯溫水。
他走到床頭坐下,將景寧扶起來,喂她喝了半杯水,又拿熱毛巾給她擦臉擦手。
景寧被那毛巾上的熱氣烘得心里癢癢的,就好像有千萬條小蟲子在身體里爬,難受得要命。
她掙扎了一下,陸景深收回手,就看到她一雙秀眉輕輕蹙起,水霧般的眸子盯向自己,隨即又立馬閉上,仿佛在痛苦的掙扎著什么。
身上的衣服在掙扎中早就凌亂不堪了,黑色的抹胸款長裙微微散開,透露出些許風光。
一絲絲潮紅從她的胸前爬上脖子,蔓延至耳根,最后布滿整張臉,在那蒼白的精致中增加一絲性感的艷色。
細軟的發(fā)絲因為痛苦被汗水打濕,黏在額角頸項處,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種說不出的頹廢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