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還真自信,不過有一句話你說的沒錯,我們的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陸鳴淡淡一笑道,隨后站在一旁,不再理會陸瑤。
他今天來,不是浪費(fèi)口水的,而是要以實(shí)際行動說話的。
“陸鳴!”
主臺上,大長老冷喝一聲。
陸鳴轉(zhuǎn)身,看向了大長老,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老家伙有什么話要說。
“陸鳴,你天生體弱多病,不能凝練真氣,瑤兒好心,念你是我陸家主脈傳人,便天天陪你,鼓勵你,想讓你振奮起來,要是能覺醒你爹那樣的血脈,那也能繼承家主之位。”
“奈何你連血脈都不能覺醒,家主之位,自然不能讓你來繼承,而瑤兒剛好覺醒了五級血脈,又得到端木家族天才的青睞,要與瑤兒聯(lián)姻。”
“你卻懷恨在心,不但不念瑤兒對你的好,還對瑤兒有非分之想,欲行不軌,甚至還想破壞瑤兒與端木家的聯(lián)姻,簡直可惡,也罷,念在你是主脈傳人,云天大哥唯一的兒子份上,我可以既往不咎,現(xiàn)在,你給我下去吧。”
大長老淡淡的聲音傳出。
“什么?這個陸鳴居然如此可惡?陸瑤姑娘為了照顧他,陪了他好幾年,他居然如此喪心病狂,恩將仇報?”
“真是可惡,這個廢物,難怪是廢物。”
周圍的人一聽大長老的話,紛紛怒視陸鳴。
“陸云雄,你你休要胡說八道。”
人群中,李萍?xì)獾臏喩戆l(fā)抖,指著大長老叫道。
“娘,這樣的人,無需和他爭什么。”
陸鳴對李萍道。
大長老這個人,簡直是卑劣之極,明明是他們卑鄙無恥,算計(jì)了陸鳴三年,奪取了他的血脈,現(xiàn)在卻顛倒黑白,居然污蔑陸鳴對陸瑤欲行不軌,還說他要破壞陸瑤與端木家的聯(lián)姻。
對于這樣的人,陸鳴懶得和他說什么,真相,很快就會大白的。
“居然有如此之人?簡直是可惡之極,這樣的人,而且還是一個血脈都不能覺醒的廢物,讓他留在臺上干什么?還不滾下去。”
白虎院使者端木青一聲冷哼。
“你是哪根蔥?我陸家族會,關(guān)你什么事?”
陸鳴斜視端木青,一點(diǎn)也不給他面子。
“大膽,你大膽,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端木青大怒,騰的起身,殺機(jī)冷冽。
“陸鳴,你個廢物,你居然敢得罪玄元劍派白虎院使者?”
大長老也指著陸鳴叫了起來。
“你是什么人關(guān)我屁事,還有,陸云雄,今天是我陸家族會,你是想幫著外人,對付我這個陸家主脈傳人嗎?你當(dāng)諸位核心長老是擺設(shè)嗎?”
陸鳴斜視端木青與大長老,字字清晰,傳遍全場。
場上四周的人目瞪口呆,這陸鳴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這樣得罪玄元劍派使者。
“你”大長老臉色漲的通紅。
“好了,云雄,還有端木青使者,念在陸鳴年少無知,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
果然,陸家核心長老一個老者開口說話了。
他們不會偏袒誰,一心維護(hù)陸家利益。
甚至,他們還會維護(hù)主脈的利益,不然的話,當(dāng)初他們也不會耗費(fèi)資源,以祭壇的形式為陸鳴覺醒血脈了。
“不錯,端木青,你和一個晚輩計(jì)較什么?不丟人嗎?”
穆蘭瞥了一眼端木青,淡淡道。
“哼!”
端木青冷哼,不過他好像非常忌憚穆蘭,沒有說話,臉色難看的坐了下去。
大長老也臉色鐵青的坐下。
“陸鳴,等瑤兒執(zhí)掌陸家,我看你怎么死?”大長老眼眸陰森。
“好了,家族也沒有規(guī)定沒有覺醒血脈的,就不能參加族會,陸鳴可以參加,現(xiàn)在開始吧。”
一個核心長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