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不知道朝暖從哪里竄了出來,推了沐傾顏一把,又替她擋下了余下的熱水。
朝暖痛得嘶了一聲,沐傾顏快速反應過來,一把看向她背后被浸透的衣服,沉聲對一旁的人說:“報警。”
趕過來的保安飛快制住發(fā)瘋的劉月,沐傾顏扶著朝暖:“走,我?guī)闳メt(yī)院。”
“不用,應該沒什么事。”朝暖感覺到背后一陣火辣的疼,但是還能忍,下意識覺得沒什么問題,沒必要去醫(yī)院,見沐傾顏臉色凝重,她又說道:“真的沒事,可能就是紅了點,我還得去錄影棚那里,晚了不太好。”
“我先給你檢查一下。”沐傾顏退了一步,帶朝暖去休息室,替她檢查后背。
衣服撩起來,原本白皙的皮膚紅了一片。
恰好休息是里還有只燙傷藥,沐傾顏一邊給朝暖擦藥一邊問道:“你怎么會在公司?”
說話間,她瞥了朝暖幾眼,看她狀態(tài)不錯,應該是從母親去世的痛苦中走出來了。
兩人有段時間沒聯(lián)系了,自從朝暖給華晨解約后,沐傾顏只知道洛樂跟她接觸比較多。
朝暖乖巧地說:“洛樂說有個歌比較適合我,他那邊暫時沒有合適的人,讓我過來配一下。進來的時候聽說你在,我就想過來打聲招呼,沒想到正好看到那個女人要潑你,太可怕了……”
朝暖心有余悸。
沐傾顏彎了彎唇:“虧你還知道可怕,竟然不要命地替我擋。”
“唔……我沒想太多,她是朝著你的臉潑的,潑到我的背上總比潑到你的臉上好。”朝暖老實回答,褪去了之前生出的尖刺,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聽話懂事的她。沐傾顏嘆了口氣,抹好藥,將她的衣服放下來,說:“洛樂跟你約歌,他給你錢嗎?”
“給的,不少呢。”朝暖伸了幾根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