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寧冷笑一聲,不咸不淡地道:“不用我們自己動手,徐昌明和他老婆天生一對,就讓他們相互折磨去吧。”
聞言,冷霄瞬間領(lǐng)會了秦郁寧的意思,微一頷首,低聲道:“我知道了。”
第二天,徐昌明便得知了前妻包養(yǎng)小白臉的消息,氣得火冒三丈,二話不說便沖到了夜總會去,兩人大打出手。
秦郁寧看到新聞中徐昌明和他太太扭打在一起的畫面,微勾了唇,笑容充滿了不屑。
隨后,她便去找了一趟化妝師小謝,將從徐太太那里得來的錢,交給了小謝,輕聲囑咐道:“小謝,這筆錢拿去,希望能盡早治好大冰的病。”
“郁寧姐,這、這使不得啊……”小謝受寵若驚,連忙推拒道,不敢收秦郁寧手中的銀行卡。
秦郁寧卻是不由分說地塞到她手中,故意板起面孔,沉聲道:“你就收下吧,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小謝一臉為難,但見秦郁寧堅持,也只好點了點頭,輕聲道:“郁寧姐,謝謝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了……”
秦郁寧陪小謝和大冰去了一趟醫(yī)院,聽到大夫親耳說大冰的病情可以得到緩解,不禁感到一絲欣慰。
從醫(yī)生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秦郁寧卻意外地看到傅南亭竟也出現(xiàn)在這家醫(yī)院,意外地挑了挑眉,躲在暗處。
待傅南亭離開之后,秦郁寧連忙上前,詢問他之前見過的那位醫(yī)生:“大夫,請問剛才那位先生是來做什么的?他對自己的病情了解嗎?”
“那位先生一直在我這里就診,對他自己的身體情況也非常了解。”醫(yī)生一五一十地說道,似乎沒有覺得哪里有問題。
秦郁寧先是愣了一下,隨后連忙給沈牧風(fēng)打了個電話,緊張道:“牧風(fēng),怎么辦,我在醫(yī)院里碰到了傅律師!他這段時間一直在這里看病,他的病情……已經(jīng)瞞不住了。”
“郁寧,你別緊張,南亭……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他這段時間剛好在鄰市出差,所以才在那邊治療。”沈牧風(fēng)嗓音低沉,淡淡解釋道。
聽到這話,秦郁寧微垂了眼簾,低聲應(yīng)道:“嗯,我知道了。”
她記得,之前醫(yī)生說過,傅南亭的腿,可能這輩子都好不起來了……
思及此,秦郁寧心中不由得感到一絲自責(zé),默默地掛斷了電話。
如果不是因為她,傅南亭或許就不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旋即,秦郁寧突然想到什么,去了醫(yī)院的心外科,果然,易晟白正好在門診辦公室坐著。
易晟白前段時間剛好也調(diào)到鄰市來學(xué)習(xí),若不是因為今天剛好碰到了傅南亭,秦郁寧險些忘了這一茬。
“郁寧。”易晟白看見秦郁寧,頓時喜出望外,上前喚道。
“晟白,有件事……我想拜托你。”秦郁寧遲疑地開口,將傅南亭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后詢問道,“你有認(rèn)識的醫(yī)生,可以治好傅律師的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