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鬧得有些過, 第二日兩人差點(diǎn)睡過頭, 最后還是王氏指派自己身邊的嬤嬤將夫妻二人喊了起來。
洗漱完畢之后,夫妻二人便去給陸文久和王氏敬茶, 而后才去飯廳吃早飯。
林杏花才剛坐下,心里記掛正三個(gè)女兒,便問陸郁北身后的小廝:“大妞姐妹仨吃過了么?她們現(xiàn)在人呢?”
小廝恭敬點(diǎn)頭, “是的, 二夫人, 三位小姐吃完早飯去花園逛去了。”
林杏花放下心來, 轉(zhuǎn)頭專心喝粥。因?yàn)樽蛲硐倪^多, 今早剛睜開眼肚子就“咕咕”叫,惹得陸郁北好一頓笑話她。
作為昨晚運(yùn)動的主力,陸郁北其實(shí)比林杏花更餓, 他悶不做聲一口喝掉半碗粥, 剩下的半碗他卻不急著吃, 而是拿起一顆水煮雞蛋不緊不慢地剝殼, 剝好之后被放進(jìn)林杏花的碗里。
林杏花停下筷子,有些好笑地望著他,“我自己會剝。”
陸郁北的眸光如同一汪碧清的湖水, 清澈透亮,眼底靜靜倒映著眼前人的影子。
“就是想給你剝雞蛋, 不行么?”陸郁北的樣子甚至還有些無賴。
林杏花啼笑皆非, “行, 你開心就好。”唇角的弧度卻悄悄上揚(yáng)。
小廝見自家二爺二夫人相處得這么和諧, 甚至?xí)r不時(shí)虐把狗,便識趣地退下去了。
林杏花喝完粥后開始吃剝好的雞蛋,吃完才發(fā)現(xiàn)陸郁北單手支顎,眼神一瞬不瞬地望著她。
觀其姿態(tài),仿佛是在觀賞什么稀世珍寶一般。
雖然兩人關(guān)系剛進(jìn)一步,但是被這樣俊美的男人深情凝視,林杏花自問做不到心如止水,轉(zhuǎn)眼間臉頰飛起紅霞。
她心下不自然,只能強(qiáng)撐姿態(tài),故作兇狠模樣,“看什么看?”
陸郁北低低笑了兩聲,神色卻莫名的溫柔,修長勻稱的食指指著自己嘴角道:“杏花,你的嘴角沾了蛋黃。”
林杏花伸手欲擦,中途卻被陸郁北握住,而后眼前的這張俊臉越貼越近,直至彼此間呼吸可聞。
在林杏花驚詫的目光下,陸郁北舌尖微露,再輕輕一卷,原本沾在林杏花嘴邊的蛋黃被陸郁北盡數(shù)吞進(jìn)肚子。
陸郁北猶嫌不夠,咽下后還舔了下唇,嘴唇被濕潤后,泛起一層談?wù)劦墓鉂伞?
林杏花石化,瞪著杏眼望著陸郁北,像是在思索,他陸郁北到底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騷的?
好在陸郁北并不知道林杏花心中所想,他見林杏花停下筷子,笑意更深,并催促道:“杏花,多吃一些,否則晚上沒有力氣……”
聽到這一句話,林杏花柳眉豎起,“陸郁北,今晚想都別想,這般不知節(jié)制,小心腎虧!”
林杏花說的并非假話,昨晚倆人折騰一夜,她已經(jīng)對陸郁北的體力和肌肉都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昨晚令她沒想到的是,陸郁北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身材卻真的很好,肌肉的線條優(yōu)美至極,著實(shí)令林杏花愛不釋手。
誰讓她本性就是愛肌肉呢?
而且不僅如此,陸郁北的體力也好得驚人,林杏花自問體力不輸男人,而且昨晚主要是陸郁北出力,可是最后承受不住的卻是她?簡直毫無道理可言。
林杏花忍不住想到,畢竟是空窗三十一載的單身狗,戰(zhàn)斗力簡直可怕。
陸郁北沒有生氣,反而笑瞇瞇地望著林杏花,表面風(fēng)光霽月,說的話卻有些無恥:“腎不腎虛,多試幾次不就知道了?嗯?”
林杏花冷漠臉:“……”這個(gè)沒羞沒臊的老男人到底是誰?她的老公是不是變異了?
終于結(jié)束早飯,陸郁北牽著林杏花在花園逛了一會兒,消消食,認(rèn)識一下地方,最后進(jìn)了陸郁北的書房。
陸郁北牽著她一路走到書房里的一扇門前,而后掏出一把鑰匙,放下林杏花的手心。
林杏花露出疑惑的神情,“這事?”
陸郁北摟住她的肩,在她的額際落下輕輕一吻,“你夫君我跟你提過,我有收集東西的愛好,這間房里面放的是我從小到大收集的所有東西,現(xiàn)在它們也屬于你。”他見林杏花黑白分明的杏眼呆呆地眨了眨,唇邊不由溢出笑,“要看看么?”
林杏花點(diǎn)頭,她還真起了興趣,十分想看看陸郁北收集了哪些漂亮的東西
打開門之后,里頭的光線不太充足,不過縱是如此,林杏花還是被里面存放的東西驚艷到了。
很多很多的東西,字畫,精雕細(xì)琢或者未經(jīng)雕琢渾然天成的玉石,拳頭大的珍珠,巧奪天工的木雕、蛋雕,虎皮……等等。不僅有名貴的東西,還有民間的小玩意兒,只要外表好看,陸郁北全部收下!